徐欥最先收到的是张高磊恩师的回复,他和张高磊往来过几句后,陆陆续续地收到其他人的短信回复。
但……
仍然没有时舒的回复。
凌晨,徐欥醒来过一次。
他第一时间看了眼手机,仍然没。
放在床头,无论是音量还是振动都调至幅度最大的手机,始终没有她的回信。
徐欥想起时舒的好友夏章桃夏老师。
他没有夏老师的联系方式,想了想,下载注册了那个直播平台的账号,在对方的私信框里编辑输入……
删除掉。
编辑。
又删除。
算了。
他好像是在小题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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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南郊公馆。
脱掉大衣的时舒,仍穿着白天去祭拜父母的黑色衬衫,袖口卷至手肘,露出纤细长直的小臂。
她随意地坐在地毯上,矮墩墩的玻璃茶几上放着瓶RemyMartin和冰箱里取出来的冰桶,半杯半杯这么喝着,一会儿就没了半瓶。
半瓶白兰地对时舒的酒量来说,不算什么。
但突然而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时舒的独酌。
这个点儿,会是谁?
时舒皱着眉起身去开门,不慎掉落的瓶盖滚在她去开门的必经之路,拦路咬了她一口。
门外的敲门声又急又重,时舒屈腿揉了揉,眉心蹙得更深。
“唉哟,我的总裁姑奶奶,我要累死了。南郊这一片,你名下所有房子所属的小区物业,我都找遍了,总算是找到你在这儿了。”
直到她打开门看见是好友夏章桃,眉心的紧才随即松散开,但沉浸在糟糕情绪中的状态一时还不能复原,声音有些喑哑:“你怎么过来了?”
夏章桃从她身侧进来的时候,她又问了句:“不要陪父母过年吗?”
夏章桃没急着回答她的话,喘着气将两个复古的胡桃木提盒摆在玻璃茶几上,一边将提盒中精致的小份菜端出来,一边对着时舒一顿输出:“我爸妈去陪你外公诵经祈福去了。”
时舒这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