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小女童却又能在冷静下来以后,对他说一句:“哥哥,对不起。”
同样没有哄生气的女性经验的徐欥,只能参考女童解气的行为和做法。
或许,同样的做法也能让时总消气。
微醺微迷的状态,又懵懵地经历救人和回忆,人在脆弱的时候,思考能力总是弱了些。
欠周全了些。
徐欥握着湿透的白衬衫衣领往下扯,第四颗原本牢固的纽扣轻轻一拽,自觉地绷开,露出更大片白皙的皮肤,比套房里的灯光,更冷白,更晃眼。
四颗纽扣在地毯上无声弹高,再一次落到地毯上地无声地滚动,潮湿的衬衫下摆聚集了水珠往下滴落,地毯被滴滴答答洇潮,他皮肤上残留着蜿蜒性感的水痕:
他中止了游泳运动员的职业生涯,但却保留了少年游泳运动员的身材雏形,又在此基础上,有了如今较为完美的男性身材——
他瘦长的手指,搭着胸口鲜艳跳动的挠痕,青色血管清晰,他的声音温吞低哑:
“如果您不能够解气的话,那您能不能在我这里狠狠挠几下,发泄?”
第27章
在他那儿狠狠挠几下?
在他哪儿挠几下啊?
时舒心下觉得徐助理这一副被她逼迫到绝境处,无可奈何而又无计可施,只一副要杀要剐顺她心意的小可怜模样,属实有些可爱又好笑,还有一点儿……
一点儿让人觉得心酸心疼的感觉。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他就没辙了?
急着把自己“炖了”“煮了”“献祭”了?
时舒轻声“嘶”了一声,原本抱臂的动作,换了个右手撑着额角的姿势。她仍保持着目光落在他身上,手指轻轻弹着额角,一下一下,有节奏感的,如敲击着黑白色钢琴键试音。
思考之余,她也不禁又有些怀疑,难道是她看起来,很像是那种不够通情达理的资本家?
看把他吓得。
在他心里,她难道是一只爱挠人的狐狸么?
再说,她若是真跟他计较起来,又岂是挠挠他,挠几下就能算了的?
不过——
“挠哪儿啊?”时舒摘下眼镜,随意往茶几一搁,抬起的右手,四指并拢弯曲在他眼前做了个挠的动作,语气戏谑,戏弄着眼前的人:“挠徐助理哪儿呢?”
他有错在先,他知错,他认罚。
只要她不生他的气。
徐欥自觉笨拙,他沉默了一会儿,乖乖道一句:“哪儿都可以。”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