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我做完这一切很平静,并没有想象中的悲伤。也许是麻木了。
麻木。。。。。可我是真的不甘心。
在曾祖父痛骂吕恭时,我偷偷做了手脚,我将自己这两年半的和时砚相处的记忆进行了复制,然后将这份记忆封存在时砚带着的玉佩中。
时砚曾对我说过,这块玉是嵩山少林方丈开过光的,因为他幼年多病,这块玉便是他周岁时,他母亲替他求来的,说是能保佑他少病少灾。
他当时笑着说,“说来也奇怪,带上这块玉之后,身体状况确实好了。妈妈便吩咐我,这块玉不能离身。”
如今,我将这份记忆封存在玉中,算是我和他的另一种“圆满”吧……
我看着躺在我腿上的时砚,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样子不禁想着,如果我今天没自私这一回就好了,时砚不会受伤,我和他的缘分也不会就这样。。。。。
一瞬间的自怨自艾后,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坚定的声音说着———不,错的不是你的自私,而是你的力量,你需要的不是什么悔恨,而是力量!足够强大的力量!
我这样想着,却见左手出现了红色的炁,而当我将这只手触摸阿砚时,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居然都恢复了!
这是。。。。这也是“明魂术”吗?
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功能,吕家的其他人也都没展示过这个用法呀。
这事太古怪了,不能给吕家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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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沁,走了。飞机等了我们有一会了,快走吧,我还有时间你说。”不远处传来曾祖父的声音。
雨越来越大了,我看着那被雨水冲刷得模糊的世界,望着那无边无际的雨幕,真希望时间就在此刻静止。
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没留住就是没留住。
秋雨微寒,伤人身心。
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时砚身上。你为我打伞,我为你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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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我的阿砚,别了,我的阿砚。。。。
我轻轻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别了,时砚。。。。。。”然后转身,离开了仓库,走进了这无边的雨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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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这是一个关于爱、成长、追寻与逃离的故事。人一生只能爱一个吗?不见得吧。
吕沁失去了一个会给她打伞,喊她“小沁”的温柔少年郎,却也拥有了一个会叫她“沁ちゃん”的撒娇猫猫。
别沮丧,别绝望,万事向前看!
也恭喜沁妹子领悟到完全的“双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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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全”讲究的是道家的“性命双全”。
“性”代指人的肉身也或者说就是异人所修之炁。“命”则是指代对灵魂对记忆的掌控。而这“双全手”中的“手”应该是指代操控之法要借用“手”来达到目的。因此,这双全手的能力应该就是对身体和灵魂的绝对操控权。
“蓝手”扣问灵魂,修改删除记忆。。。。。“红手”修改自己的面貌,修改他人的面貌,恢复自己的身体机能,恢复他人的身体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