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重考了两次,算是七次来五回吧。”
“你还挺骄傲?”
秦究又笑起来。
这位考生常常是笑着的,说话会笑,懒得说也会笑。
但这些笑十有八·九都透着一股傲慢的痞气。
可能骨子里就不是个正经东西。
总之,挺让人牙痒的。
老人说:“你这应该是最后一门了吧?罚完是不是就该出去了?”
“不一定。”
老人一口水呛在喉咙里:“撇开重考不是五门了么!”
秦究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还剩一张。”
老人定睛一看,卡牌上写着两个粗体字:重考。
“……”
秦究又说:“不过有点遗憾,可能派不上用场了。”
老人好奇地问:“为什么?”
“因为抽到了一次黑卡,考制改革。”
秦究说:“按等级来算,稳在C就可以。”
老人:“……”
不是,什么叫稳在C???
他觉得这位考生可能是个变态。
他重重拍下控制钮。
落地窗瞬间消失,暴雨夹着雷鸣扑了进来。
老人坐的地方刚好在被扑的范围之外。
这里是惩罚区,惩罚内容是清理考场,考场随机。
只要考生从敞开的落地窗爬下去,落地是哪个考场就是哪个。
老人一直觉得,爬的过程就是个很要命的惩罚。
那么高的楼,别说下去了,光是站在边缘看一眼都腿软。
一路哭一路爬的他见得多了。
只有秦究例外。
这人部队里练久了,根本没有怕的东西。
看着他往窗口走,老人忍不住问:“你老重考干什么?刷分啊?”
秦究在边缘停下脚步,雨水沿着他英俊瘦削的脸滑下来。
他笑着说:“您猜。”
然后翻身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