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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姒俯下身,一手撑在榻边,一手去摸索他的脸颊。

晏书珩安静不动,她像一片软云慢慢靠近,停在他上方,投下缱绻的阴影。

她稍微靠上了些,他对上的不是她的脸颊,而是别处。

那片软云顿时有了触感。

晏书珩偏过头。

阿姒把住他的脸,指腹轻触他眉头,察觉青年眉心皱起,调笑道:“都是夫妻了,还害什么臊。”

指腹下的眉心蹙得更深。

晏书珩闭上眼。

不去看不该窥视的地方,也不去想她话里暗示的那些旖旎过往。

属于她和江回的过往。

她身上清淡好闻的香气压下来,那张温柔的渔网张得更大。

甚至贴上他鼻尖。

晏书珩仍闭着眼,眉间一派流云般的澹泊,手指却不觉蜷起。

阿姒浑然不觉,对着他额际的方向轻柔地吹气:“这就不疼了吧?”

晏书珩闭着眼,没回话。

阿姒看不到他神情,只当他病得无力回话,又在他额头吹了吹。

腰际忽然掐上一只大手。

力度又大又克制。

他烧得声音沙哑,落在耳边像他粗糙指腹挠过掌心,酥酥痒痒:“夫人……别离我太近了,我怕我克制不住。”

阿姒耳朵热了起来,她伸手去扒开他的手,迅速起身摸到盛着温水的水盆,绞了块温热的湿帕子覆在他额上。

“烧糊涂了,你得降降热……”

她垂着眼喃喃道。

晏书珩笑了,语气平淡不带丝毫调侃:“都是夫妻了,害臊什么。”

阿姒顾念他病了,不同他计较,只温柔道:“乖,病了就少说话。”

晏书珩听话地噤声。

郎中很快来到,看过后称并无大碍,阿姒放下心来,到屋外和祁茵说话。

祁君和则留在屋内:“我听说你得了风寒,又见女郎很焦急,以为病得很重,幸亏无恙,否则只怕女郎要担心了。”

晏书珩撤去额上帕子,定定看着祁君和,淡道:“我只怕她不担心。”

祁君和被他满含深意的目光看得窘迫,苦笑:“怪我不解风情,郎中请得太快。”

晏书珩慢悠悠道:“子陵尚未娶妻,没被妻子照顾过,自不能理解我们这些已为人夫者为何如此矫揉造作。

“左不过一个情字罢了。”

他兀自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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