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刹住了话，能说自己被他刷了牙的事？
她脸不由一红。
王莉看出不对，想到他们那夜邀宴，心里咯噔一下，“姐，那夜你们难道……”
“没，但事成后就……”
“啊？姐你答应了？”
“你觉得姐还有选择？姐能，你不能，毕竟你还是个姑娘，他，是老司机，你玩不住他的，又何必下这个苦海？”
“姐……我明白了。”
王莉转开头时，有泪滑落。
……
……
凌枫没为王莉闹什么心。
看完U盘后，他在替许沛琢磨处境，要知道张玫也刚被带走，许沛跟她还有一腿，就不担心张玫把他交代出去？
姓许的，心真大啊。
叮，有微信。
凌枫划拉开手机一看，是许沛。
‘你来下我办公室。’
他想了想，去就去呗，还怕姓许的咬了自己一截啊？
三分钟后，凌枫进了许沛办公室。
“领导，有事？”
“过来坐。”
许沛一脸沉凝，更亲自走过去把门关严实了。
这让凌枫心里咯噔了一下。
要谈大事？
“U盘的事你知道了？”
许沛直接就问。
“……”
凌枫盯了许沛足足有五秒钟多，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的提拔……是跟陈莹有关吧？”
在官场沉浮了十几年的许沛，自然能推测出其中的一些隐情。
“昨天刚巧碰见张玫被纪委带走，当时心情有点震撼，下楼梯时没注意差点把陈局撞的跌下去……”
凌枫没编故事，但他又刻意提到张玫，就因为剪辑里有张玫，许沛心里一清二楚。
就问你许副秘书长……心里真不慌啊？
“我找你来……就是因为张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