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江予夺跳下花坛,把烟掐了。
程恪想说怎么没跟我说一声,但又觉得没有说出这句话的立场。
“我想给你电话的。”江予夺说。
“那也没打啊。”程恪说。
“我怕打过去你说要搬走,”江予夺皱了皱眉,“就没打。”
“我要想搬走,你打不打我都会搬啊。”程恪说。
“要搬?”江予夺迅速挑出了重点。
“没呢,”程恪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没开始找别的房子,一直住在酒店呢。”
“哦,”江予夺点点头,“那房子你住着吧,也没人赶你走。”
程恪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吃饭了吗?”江予夺问。
“没,”程恪说,“你请我吃吧?”
江予夺皱着眉:“你是不是住的总统套房啊?”
“啊?”程恪没听懂。
“吃饭的钱都没了?”江予夺问。
“……我就是让你请我吃饭,你要不想请,我就请你吃。”程恪有些无奈。
“好。”江予夺点头。
“好什么?”程恪愣了。
“你请我吃啊,”江予夺想了想,“火锅吧,我挺长时间没吃火锅了。”
“……行吧。”程恪叹了口气。
跟江予夺一块儿往饭店那边走的时候,程恪一直偏着头往江予夺脸上看。
他并不想这么明显,但是有点儿控制不住,毕竟挺久没看到了,而且以为再也看不到了,现在突然就这么一点儿防备没有地看到江予夺,他连起码的礼貌都顾不上了。
江予夺瘦了,侧面一眼就能看出来瘦了不少。
不知道这段时间,江予夺的“旅行”到底进行了什么项目,能让一个人这么快地瘦出肉眼可见的效果。
“看什么?”江予夺转过头问了一句,“看一条街了。”
“……你是不是瘦了。”程恪赶紧问。
“嗯,”江予夺摸了摸自己的脸,“陈庆见我第一句话也是这个,我昨天称了一下,瘦了十斤吧大概。”
“怎么会瘦这么多?”程恪看着他。
“不知道,”江予夺看了他一眼,“你瘦了多少?”
“什么?”程恪问。
“你下巴都瘦尖了,”江予夺抬手在他下巴上弹了一下,“过年是不是没人送外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