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琅垂下头，像被打击的小狗狗一般。
“我不是小屁孩。”
“你不是小屁孩，你是臭小子。”沈洋洋看了一眼卫琅，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卫琅，你不用这么讨好我。虽然……虽然我们的现在关系有些不正当。但是你的身体和灵魂都是自由的，就算是你想走，我也不会拦着你的。”
沈洋洋毕竟是比卫琅多活了几年，也算是在复杂的娱乐圈混过的人，她知道卫琅的不安全感。
这个少年在极力讨好她，甚至套路她。
她知道原因。
卫琅就像在一片汪洋中，飘飘忽忽，而她是唯一的船舶。
他想牢牢抓住她不放。
只是，这样的讨好，她真的不需要。
因为从头到尾，他们都只是互相利用，或者说互相需要的关系。
她需要他的解药能力，而他需要她的钱，给他一个遮风挡雨的庇护所。
“对不起，姐姐。”
卫琅喃喃道歉。
“我只是想姐姐开心一些。如果……”卫琅抬起头，眸子中带着一丝试探，“我说我没有用在美人香学过的技能，姐姐你信吗？”
沈洋洋：“……”
她真是不敢相信了。
若是前面的这些套路都是卫琅自带的话，那么她开始警惕了。
这么会撩人的小奶狗，住在一起很是危险呀。
她真怕她把持不住。
“算了……”沈洋洋摇摇头，“这些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沈洋洋勾起笑容，伸出手，看着面前高大的男孩。
他的眉宇之间还带着明显的稚气，他就像一块璞玉一般，只要打磨一定会绽放出独有的光辉。
她首次觉得自己很是自私，把他留在身边，作为一个禁脔。
“嗯，我们是朋友。”
卫琅伸出手，宽大的手轻轻握住了沈洋洋。
那瞬间，他也绽放了无比灿烂的笑容。
“谢谢你，姐姐。”
“不用客气。”
沈洋洋抽出手，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少年，还是抬起手。
她本想摸一摸这小狗狗的脑袋，以资鼓励。
她记得程点点训警犬就是这么做的，时刻给它爱的鼓励。
想象很好，就是实施起来有点困难。
少年比她高一个头，好像还不止。
她踮起了脚尖，发现比较吃力。
半晌，她泄气了。
就在这个时候，卫琅忽然矮下头，对上她的眼，笑成弯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