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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畴点头:“是,那边厢房是小厨房,我小时候挑食,不爱吃饭,翁翁便派了宫里头的御厨过来,专门给我变着花样做来吃。”

希锦听这话,想象着昔日情景,但是却想象不出。

她所认识的阿畴是单薄瘦弱的,很是胆怯,低着头,连看人都不敢的样子。

从一开始阿畴就是她家的伙计,穷困,卑微。

她无法想象小时候阿畴当皇太孙被玩伴宠爱的金贵模样,不知道什么样子。

她好奇:“有你小时候的画像吗,我想看看。”

阿畴:“小时候曾有过,不过现在必然没了。”

他这么一说,希锦突然记起她曾经的高谈阔论。

她曾经说过,做女儿家的嫁人后,幼时的小物件早被娘家兄弟给扔了,当时阿畴也曾说过他年幼时的小物件,估计是没了。

当时她自是不知道阿畴身世,还笑他,说他翁翁必然早死了,那东西怎么可能留着。

如今回想他当时眸底的惆怅,突然就懂了。

他若是有什么物件留在他家翁翁那里,那翁翁要了儿子性命,又怎么会怜惜孙子的一些小玩意儿呢,曾经的骨肉亲情是如此惨烈。

那一日,他和她无意中闲说起曾经,又是何等心情?

希锦看着阿畴,他眉眼间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她自那平静中却品到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他得有多么强大的意念,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去想身后累累白骨堆成的悲伤啊。

阿畴感觉到希锦的沉默,自然知道她意思。

他并不在意地笑了下,握着她的手道:“也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生在皇家,这是我本该接受的宿命。”

他垂眸,看着在那温煦的阳光下,两双手十指交叉的亲近。

希锦:“嗯,我明白。”

阿畴轻握着希锦的手,笑着道:“以后我们可以请画师每年给芒儿画一幅像,好好保存着,等以后芒儿大了他可以看到。”

希锦:“对!而且芒儿长得像你吧,等他再长几岁,肯定和你小时候一样,那我不就知道你小时候的模样了。”

阿畴笑道:“是,到时候我可以告诉你我小时候和芒儿像不像。”

这么说着,他带了希锦过去那边厢房,那厢房的窗棂都已经蒙上了灰尘蛛网,两个人借着自窗棂透进去的阳光看进

去,可以看到里面案几都蒙了灰尘,旁边还有半旧的黄绫坐垫,已经被撕扯,就那么凌乱地夹着枯草,堆积在紫檀木家具旁。

那紫檀木家具的精雕细琢,和那枯草黄绫的凌乱破败,两相对比,真真是让人看得感慨。

希锦也不免叹息:“怪不得戏文上说,富贵如浮云,雕梁画栋瞬间烟消云散,钟鸣鼎食转眼成空,便是昔日这不知道花费多少银子的紫檀木大案几,如今还不是埋没在枯草中,让人不敢想象昔日的那锦绣繁华。”

若不是那皇帝翁翁身边没合适的人了,人年纪大了突然想起昔日的小孙子,只怕是先皇太子一脉从此再无可能,阿畴也只能沦落民间做自己的赘婿。

想起来还挺心酸的,她可怜的阿畴,太不容易了。

阿畴看出她的心思,道:“所以我们要一起设法,我要当皇帝,你要当大娘子当皇后,不然你我一切富贵都付诸东流,我们芒儿的画像,还不知道任凭哪个糟蹋呢。”

希锦一个激灵,顿时挺直了脊背,轻攥拳:“对,皇位只能是咱们的,万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必须争啊!

这里不是汝城,在汝城宁家,输了顶多是少挣几个钱,但是在这里如果输了那就是死,那就是下天牢。

所以以后谁和阿畴抢皇位,谁就是她的仇人,那必须拎起棍子使劲招呼了。

阿畴笑看着她干劲十足的样子,温声道:“走,我们进去我昔日的卧房看看。”

希锦:“好!”

阿畴便试探着推开那门扉,那门扉年久失修,一推便推开了。

门一开,里面便传来一股陈年的霉味和灰尘味,希锦不曾提防,差点被呛到。

阿畴用袖子挥了挥,两个人才迈进去。

希锦好奇,四处看,看那案几,看那桌椅,也看那床。

她便觉得好玩:“为什么不重修,若是修过,我们干脆来这里住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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