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川索性不再自己思考。
“哦，那你说说，太阳究竟是什么？”
蜻蜓摇头，“你的认知中，太阳无比巨大，遥不可及，且不可直视、不可触碰。”
“你的认知，一半是错的，但另一半是对的！”
“太阳并不大，相反，它很小，小到只是一个概念上存在的点，就像蛊生存的低维世界，与我们世界的连接。”
“太阳也是如此！”
“你觉得太阳遥不可及、不可直视、不可触碰，那都是身体本能的答案。”
“还记得我之前传授给你的天眼神通吗？”
“人都是通过眼睛观看外界，通过眼睛认知外界。”
“人理解的世界，是眼睛能够观测、处理的极限，并非世界的本来面目。”
“太阳也是同理！”
“如果你不用眼睛观察太阳，而是用其他方法，就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这……
岳川沉默了。
虽然这个说法很怪异，但仔细想想，好像真是这个道理。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这就注定，眼睛是唯心的。
它认知的万事万物都先天戴上了一层滤镜。
身体的本能和潜意识不一样。
岳川莫名想到一个笑话。
漂亮国和几个小弟在南海周边联合演习。
一个士兵大喊：发现华夏战舰，发现华夏战舰。
长官反驳说：雷达都没发现，你怎么发现的？
士兵大骂：我用眼看见的！
华夏的电子侦察船，完全免疫所有雷达设备，却败给了最原始的侦查方式。
现在也是同样的道理。
岳川的世界观在动摇，甚至崩塌。
但岳川按捺不住想要继续往下听。
不光是自己的来历，更是自己过去的认知。
“如你所说，太阳是不存在的，那天上的大火球怎么解释？”
蜻蜓问道：“你见过熔岩吗？”
“见过！”
“那你见过木炭吗？”
“见过！”
蜻蜓点了点头，“这就容易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