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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像拖麻袋一样拖着她走:“我不想听。”

“我想起来,我的宫籍还押在尚宫局。宫籍上一日没有盖上驱逐印,我就是一日还是宫人,你这样对我,小心我日后翻身……”群青急急地说。

“翻身?难道你以为拖

上一夜,能有转机不成?”揽月笑她的大言不惭,“我在尚宫局有熟识的宫官,我今夜便帮你盖上印,让你死了这条心!明天宫门一开,立刻给我滚蛋!”

六尚在德文、德信、崇安、崇敬四殿之内,宏伟的飞檐之下,素净的纱圆灯照着紧闭的殿门,时值深夜,女官们早就歇了。

揽月没有说谎,看起来,她的确有熟人。她与守值的宫官攀谈了两句,硬是将披着睡袍的司闱从床上叫了起来,给她开门。

司闱负责掌门管钥,宫中每把钥匙都记录在册,由她保管。司闱禁不住揽月的央求,取来钥匙进了司簿的主殿,半天,她两手空空地出来,和揽月附耳说了几句话,揽月的嗓门在夜中听得很明显:“找不到?怎么可能?”

群青袖中的指尖渗出冷汗。

司闱去寻找司簿,揽月焦躁地踱来踱去,全然想不到,在她背后,群青心里比她更加煎熬。

群青离出宫,就差这一步——押在的尚宫局的宫籍。只要盖了“逐”字的宫籍,换取符信,就可以安全出宫。

群青等了许久,久到心如落日一般沉下去,望见那披着衣裳的司簿,直直朝自己走来。

司簿手上没有拿着宫籍,只提了一盏灯笼。灯笼的白光骤然照在眼前,群青侧了侧脸,徐司簿看清了群青的脸,转向揽月:“是谁下令要把这宫女赶走?”

“太子殿下的口谕。她品行不端,让殿下发了好大火呢,请徐司簿赶紧盖上那驱逐印,不能让这样的人留在宫中。”

“我对你有些印象,掖庭调来的?”徐司簿看向群青,“你的宫籍,并不在我这,掖庭还没送来。”

群青心中惊疑。

揽月急道:“不能吧,这都都过了多久?王司闱刚才看见了其他掖庭宫女的宫籍,偏少了她的,她们不该在一处的吗?徐司簿可是找得不仔细?你若困了不愿动,要不我进去找找?”

徐司簿冷冷地看她:“你当六尚是你家?”

揽月一哽:“我是给太子殿下当差!那我可去掖庭问了,倘若找不到,还得你麻烦起来一趟,谁叫这是你分内事呢?”

徐司簿提着灯,转身就走:“我管你去问谁!宫官下值,本来就没有半夜加急的道理,天王老子来敲门我也不会开。等明日我当值的时候再来,照章办事,我自会再找一遍的。”

“你!”揽月气得跳脚,可宫中这样不愿通融的女官也不少,她掏出一枚金珠,正想撵上徐司簿,却住了脚。

缥缈如雾的喊声,群青也听见了,在喊她们二人的名字。

若蝉的声音由远及近,她提着一盏灯,上气不接下气跑来:“总算找到你们了,姐姐,殿下收回了成命,你们赶快回去!”

揽月愣在原地,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群青。

还真有峰回路转,这群青难道是神机妙算不成,运气好起来,连老天都帮着她!

群青的目光黏在近在咫尺的宫门上,凉风吹着被浸湿的衣裳,她这才感到萧瑟,冷意传递到脑门,才清醒,面前收回目光。

愿望落了空,说不失落是假的。但事已至此,群青只能接受。

临时起意的事,总是会漏洞百出。

群青这样安慰自己。

她问若蝉:“回去之后呢,如何责罚?”

一着不慎,她得知道下一步面临怎样的处境。

“关、关禁闭……”若蝉见群青神色黯然,应该是吓坏了,用冰凉的手挽住她的手,“偏殿关禁闭而已,这总比赶出去好得多了?”

关禁闭而已,倒是比群青预想的惩罚轻很多。还以为他会将她打回掖庭,那她岂非又白干了。她的紧张消弭,三个人各怀心思地折返。

只是,太子并非朝令夕改之人,为何会突然大发慈悲,饶了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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