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书到现场的时候，正在拍摄主演的一段剧情，柳长书和程珊都没有说话，静静的站在那里看。
等到导演李设“咔，过”的声音传来，他们两个才走上前去。
李设一见到他们，就像见到亲人似的，跳起来握手，光溜溜的脑瓜顶都快笑出了皱纹。
刚下了场的女主演李静秋眼波一转，小声问旁边的助理，“那两个是谁啊？和导演挺熟啊？”
助理扭头往那边看了一眼，又转头给她整理头发，“辉煌影视的，过来探班的吧？”
李静秋摇了摇头，“不像，你没见吼地龙都成那个样子了，说句做低伏小都不为过。”
李设给柳长书和程珊讲了讲目前的工作进度，又道：“我领两位在剧组里转转。”
导演助理小王之前见过柳长书，也知道李设请他们过来是做什么的，忙起身，“导演，还有一场戏没拍呢，我带两位去吧。”
李设横了他一眼，“去去去，边儿去。”
说完，他又想起了什么，“你先调一场过场戏来顶一顶……算了算了，不用了，你还是先在汇福楼给我订一个包间吧，一会儿要用。”
小王连连答应，李设这才在前面领路，带着柳长书和程珊一边走，一边介绍过去。
看到这一幕的人，简直是把眼珠子掉一地。
饰演男一的冯彬是辉煌影视的艺人，看到这一幕，更是与有荣焉。
柳长书等人还没走到他跟前，他先一步走了过来，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柳顾问，程总监。”
柳长书和善的对他点点头，程珊还和他说了两句勉励的话，冯彬这才一脸喜意的退了下去。
李设对柳长书道：“你们辉煌的艺人，都是不错的，人敬业，能力也不错。”
柳长书道：“还得您费心调教。”
“应该的，应该的。”李设说完，朝一边的程珊看了一眼，程珊垂着眼皮，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柳长书领着两人转了一圈，最后到了剧组的服装间。
因为是民国戏，服装并没有特别泛滥，但是也不少。
“就那个位置。”李设指着靠墙角挂着的一排旗袍，“就是旗袍下面，我们发现了一只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