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排行周排行月排行日推荐周推荐月推荐

姬溯不知为何,呼吸一滞,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来,两指借着摩挲小孩儿腕骨的时候扣在了他的脉门上,姬溯认真地道:“没有厌烦你。”

千方百计才求来的人,怎会朝夕之间便弃之如履呢?

指尖下的脉搏乱了一瞬。

他听见小孩儿……心若擂鼓。

姬未湫确实心若擂鼓,他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下意识想要咬一下舌尖,却又想起姬溯的话,不敢去咬,却也借此定了定心神,转而道:“那皇兄说这话又是为了什么?!”

姬溯轻声与他道:“朕总也有力所不能及之处。”

这样的小事,他如今能够注意到,是因为小卓就在小孩儿身边,他若不管,以小孩儿的性子,便是只能硬忍下这委屈。

他怎么舍得?

姬未湫明白姬溯的意思,类似小卓这样的事情,日后只会越来越多,摆不清自己位置的人有很多很多,他与姬溯之间的关系也确实摆不到明面上,他忍一次小卓,日后就有无数个小卓,就算他只活在清宁殿中,不见任何生人外人,这些流言蜚语早晚也会进到他的耳朵里。

更何况他不可能只活在清宁殿。

宫人会私下聊这些,百官不光在私下聊,甚至会在他的面前出言讥讽,当面指桑骂槐两句,他又能如何?等传到宫外,天下百姓也会聊,他们聊起来更佳荤素不忌,会谈论他是不是床上功夫特别好,勾引得亲哥哥都要与他睡觉,会谈论他是不是天降的祸星,专门来祸乱朝纲的,更有甚者,会有人趁势起兵造反,理由用的是‘清君侧’,清他这个妖邪之辈。

姬未湫如今不敢说不在乎,因为一个小卓已经把他气着了,日后再来几个,他肯定是会生气,要是当真有人以‘清君侧’之名起义,他又该如何?

姬溯的五指慢条斯理地与他相扣,静静地等待着他的答复。

“我与皇兄,不过是悖逆人伦。”姬未湫侧首看着他,慢慢地说:“我不曾祸乱朝纲,皇兄亦不曾因我懈怠政务,再有几年,便能算得上是海清河晏,四海生平,有人传……天子与东宫有染,谁会信呢?”

“我记得皇兄曾与我说过,为君者,不畏危言。”姬未湫道:“远的不提,皇兄,十四年前你带我出宫游玩,燕京城中,皇城脚下,不照样有人骂上两句皇帝老儿?”

他们经过人家窗外,听得里头有老汉骂了两句,很轻,若不是距离实在是近,恐怕是听不见的。

姬溯眼中染上了一点笑意,眉宇之间颇为从容闲适:“诡辩。”

他有意想要点一下小孩儿对着臣下不能太过宽容,他却说为君者不畏危言。昨天赶他出去是一时之气,却也有借此叫他看清身边人的意思。

姬未湫的身体松懈了下来,反正他就是这么认为的,他们这种特殊工种,只要公事干得好,私下里再怎么样管的人也不会太多,只要不自己作死把事儿放到明面上去,撑死了不过一个野史罢了。

众所周知,野史之所以称作野史,因为它够野。

他和姬溯哪怕合葬,只要不随葬什么帛书竹简的佐证他们两确实在一起了,搁日后被后世人挖出来那也叫兄弟情深。

姬未湫也并不想姬溯被遗臭万年。

他这种人,若不是有他这个污点,日后被谈及少说是青史留名的明君,说不定还要被列入课本,无数人会遥望着活在许久之前的他,为他歌功颂德。

姬未湫反问:“皇兄为何要顾忌这么许多?”

姬溯顿了顿:“你难道不知?”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姬溯揉了揉他的指尖:“为你身前身后名,自然要顾忌许多。”

姬未湫扬眉道:“那就为了这点事儿你赶我出寝宫?”

姬溯沉默了下去,姬未湫甩开了他的手,作势要起身:“臣告退。”

不说是吧,不说就自个儿待着吧。

反正人他吃到了,不急了。

姬溯拉住了他,又问道:“为何会认为朕与顾相有染?”

姬未湫脱口而出:“你之前不是还觉得我喜欢醒波?”

姬溯不光觉得他喜欢醒波,还觉得他喜欢眠鲤,还觉得他喜欢姬六以及周二哥——这可不是他开的头!

姬溯无奈地说:“当时……”

姬未湫打断道:“皇兄当时是什么心情,我就是什么心情!”

姬溯定定地看着他,忽然之间又将他抱得紧了一些——原来是小孩儿恶狠狠地吃了一口飞醋?

姬溯失笑。

姬未湫听得他笑,耳朵都麻了一片,他恶狠狠地推开他:“别冲我笑!”

姬溯眉目微动,问道:“如今看来,厌烦之辈另有他人?”

书友推荐:投喂流放罪臣后,她被迫现形了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下乡的姐姐回来了陈放顾静姝官婿美人香翡翠衾(nph)千里宦途触手怪她只想生存以你为名的夏天玻璃灯袅袅春腰结局前炮灰们掀了马甲岁岁平安在北宋当陪房七零大杂院小寡妇误入官路替嫡姐爬上龙床,她宠冠后宫认知性偏差琉璃阶上鱼目珠子(高干1v1)
书友收藏:非常权途从边军走出来的悍卒云婳谢景行以你为名的夏天吃了肉,就不能吃我了我的年轻岳母青花冷(先婚后爱H)诱奸儿媳七零大杂院小寡妇替嫡姐爬上龙床,她宠冠后宫官道之权势滔天官场:扶摇直上九万里官场:从离婚后扶摇直上官路扶摇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一品红人官途之平步青云当明星从跑龙套开始开局一杆大狙,爆杀十万鞑子医道官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