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若萱扬起曼妙的天鹅颈,眼波流转,更显无辜:“莫非三爷要对我负责吗?同样嫁入谢家,辈分还能升一升,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谢枭险些被气笑,她有什么资格叫他负责?
“聂家不是自诩贞洁烈女自尊自持吗?不知聂二小姐都学到哪里去了?”
聂若萱毫不犹豫脱口而出:“自然是学到狗肚子里了。”
聂若萱可不会愧疚,她前脚才看过谢景行和她表妹柳盈盈的活春宫,别说她中了药,就算不中药还不能对不起谢景行一回么?
谢枭:“。。。。。。”
这个女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错神间,聂若萱竟是悄无声息挣脱谢枭的束缚:“既然三爷不想负责,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今天到底是我订婚的大喜日子,不多陪,我先下去迎客了。”
话落,她转身就要开溜。
下一刻,纤细腰身骤然给被一只大手揽住。
男人冷嗤一声:“刚才是你利用我解了药性,等你还回来了,那才叫两不相欠!”
身体骤然悬空,聂若萱直接被男人扔到柔软的大床之上!
“谢枭!”
聂若萱胡乱挣扎,她已经在楼上待太久了,要被人发现的。
男人修长的手将她双手束缚,举过头顶,薄唇吻了上来,将她准备脱口的话系数堵回。
残存的药性还在作祟,聂若萱摆烂般放松。
罢了!摘下高岭之花的谢三爷,吃亏的到底不是她。
。。。。。。
觥筹交错的宴会厅。
谢景行最后一丝耐心在磨灭之际,聂若萱那曼妙的身影终于款款走进来。
“你到底在干什么?这么久才下来!”谢景行快步靠近,低声斥责。
聂若萱:“。。。。。。”
时间久可不是她能决定的。
谢景行骤然察觉:“你又换了一身裙子?”
他分明记得,她穿的是白色的,怎么现在,又变成蓝色的了?
“那件不小心被刮坏了。”
她总不能说,是被谢枭给她扯烂了吧。
好在双方长辈都等着,谢景行虽有疑虑,也没时间再跟她问个究竟,只得冷声警告:“先跟我去见爷爷。”
主桌上,谢老爷子与聂老夫人坐在主位,其他小辈争先逗趣,其乐融融有说有笑。
这一幕却在聂若萱、谢景行二人到来时被打破。
“若萱,我不记得聂家有女人走在男人前面的规矩。”聂老夫人鬓发整齐梳在脑后,神色严肃不苟言笑,张口便是发难。
聂若萱扯了扯嘴角,乖乖后退半步:“是。”
聂老夫人却没有因为聂若萱的乖顺从而停下嘴上的责怪。
“今天是你订婚的大好日子,迟到这一事回去再处罚你!”
“以后你要好好侍奉公婆,伺候丈夫,若是做的不对。。。”聂老夫人停顿半晌,侧目看向聂若萱旁边的男人,“景行啊,你大可以自己处置她,我只希望她不要把那些小性子带去婆家,让人误认为,我们聂家没有教养!”
全场骤然一静,众人心里犯嘀咕,不愧是聂家,养出来的女儿不过是男人的附庸。
换做以往的聂若萱必定乖乖认错,恐怕还要谢谢祖母的谆谆教诲,在无人察觉的暗处,聂若萱悄无声息地翻了个白眼。
她该庆幸,自己从小没在聂家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