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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絮絮叨叨地叫他们小心蛇小心虫子小心掉进河里溺水,临行前给每人发了一瓶风油精,三个人就像春游的小学生一样带着叮叮当当的东西离开家,趁着刚刚昏暗起来的天色,朝河边进发。

陆霄双手插兜,走在他们当中,从物理上把两个人隔开。

代价就是听李然在身边叨叨了一路钓鱼心得。

夜晚的河边有风吹过,芦苇长在沿岸,风带着草木水气,掠过粼粼的河面。

李然是钓鱼方面的专家,对于应该在哪放下钓竿,在哪抛下饵料,十分内行。带着他们走过杂草丛生的小路。

路又窄又满是光滑的石块,李然如履平地地走到对岸。陆霄转身回头,朝她伸出手,夏棠没多想地握住。

他的手指很长,骨头凛硬,摸起来并不如看上去那么白净精致,掌心的一面生着薄茧,略微粗糙且温热的手感。

传来的力度莫名让人有安全感。

往前看,只能望见他在夜色里模糊的背影,远处的天际暮色四合,水面漆黑,像流动不平整的大理石。

李然在前面放下钓具,认定这里就是一处鱼群密集的风水宝地,兴冲冲招呼他们过来。

夏棠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放回自己口袋里,面上风平浪静,手指不自在地虚虚攥着。

李然一点没察觉,兀自乐天地问道:“你会钓鱼吗?”

陆霄抬起眼帘想一下,淡声说:“学过。”

“不会也不要紧,我教你。”李然乐呵呵地说,顺便指指边上正在支折迭椅的往期优秀学员,“夏棠还是跟我学的。”

夏棠斜睨过去,朝他翻了翻眼睛。

从这一头可以望见对面建在堤岸上的小镇,这个点大家都在家,电视机里统一放着新闻,满载烟火气的风从对岸吹来,橘黄色的灯光一盏盏透过窗户,像浮在水上的航灯。

他们正在河岸的这一边调试钓鱼竿,陆霄的确没用过这么款式老旧还生锈的钓竿,皱着眉头看李然教他怎么校准竿尖,好歹没有直接把这年龄快够上两位数的东西丢进河里。

算得上很是克制。

到了考验耐心的时候。

夏棠握着钓竿,坐在河边打哈切,水面上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浮漂微微晃动,树丛里有聒噪的蝉鸣声和鸟雀叽叽喳喳。

另一个叽叽喳喳的是李然,很不仗义地把他们小时候的事全说了出去,比如钓鱼摔进泥坑里,被别人家偷西瓜被狗追着跑出两条街,还有跟男生打架差点没把对方头发拽秃。

要不是中间隔着个人,夏棠很想放下钓竿过去把他踹进水里。

陆霄听得很有兴趣,听到被狗追的那部分时嗤地笑了声,侧眸看过来,唇角扯起。

夏棠不忿地踢了踢他的鞋边,顺便反驳李然:“什么叫我去偷西瓜?明明是你自己想吃,结果我被狗追的时候,你自己抱着西瓜跑了。”

“后来我有把甜的那块分给你嘛。”李然说,“后来你爬到树上下不来,我也过来帮忙了。”

说到这里,他机智地又为自己找到一个论据:“爬树你也是跟我学的,时候过家家,我每次都让你当副官。”

陆霄坐在他们两个中间,嗤之以鼻地低哼声。

李然热心地问:“同学,你是不是有过敏性鼻炎?我妹妹也有这毛病,我家里有药,到时候我带给你。”

轮到夏棠在旁边幸灾乐祸地嘲笑,闷声笑得肩膀发颤。

对岸也有人在钓鱼,都是镇上的熟人,李然举起手,远远地跟他们挥手打招呼。

也许是嫌他们这边太吵,又也许是李然精心挑选的风水宝地出了偏差,总之,他们的鱼竿毫无动静。

而对面已经钓上了好几条,隔得老远都能听见他们欢呼雀跃的声音。

李然伸长脖子望着对面,最终决定带着自己的鱼竿前去投奔,他起身问他们俩:“我们要不要……”

“不要。”夏棠握着钓竿说,“反正我不挪地方了,要去你自己去。”

李然又看向陆霄,城里来的同学靠在折迭椅上,两条长腿交迭,也没有要动弹的意向,于是只好自己提着塑料桶过去蹭人家的地盘。

少了一个喋喋不休的人,四周骤然安静下来,只有河水潺潺流动,夏棠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等待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上钩的傻鱼,听见陆霄问:“你们假期都会在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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