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娶妻的人也是陈福。
李母犹豫:“我那个养子长得再怎么好看也是个男人,要给神庙冲喜……不合适吧?要是没成功,会不会反而连累我们一家?”
尖脸妇人恨铁不成钢地看她一眼:“你能比人家还懂?照着办就行了!我可是他姑姑,你信我就对了。”
又神神叨叨道:“高人都是看八字,你不懂。”但她也来来回回也说不出什么。
但李母的表情明显是信了。
尖脸妇人知道事情差不多成了,心中暗喜,面上却一脸高深莫测地离开。
正要走时,又被李母抓住。
她强忍不耐,问:“还有什么问题?”
李母:“那他最近身上那些怪事,也是正常的了?”
尖脸妇人一愣:“什么?”
李母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把心中的不安和恐惧都倾诉出来。
“我们一家人最近都不能碰他,也不能碰他用过的东西,不然手就会针扎一样的疼,不,还有火烧。”
李家亲孩子怀疑过时瓷报复,但偷偷观察过,同样的东西,时瓷使用时完全没有异样。
“连话都不能多说,稍微多待一会儿就喘不过气……还有很多……你说他会不会……”
尖脸妇人已经没耐心听下去。
什么针扎什么火烧。
这家连神山都没靠近过的破落户,还能真能引来什么神迹了?
这里没人比她更清楚这场冲喜是怎么回事!
但尖脸妇人却没否认李母的幻想,神神道道地安抚:“这就是他被挑选的原因。你更要看好他,不能让他跑了。”
她说完,没心思再装好人,挥开还想说什么的李母离开。
李母表情也一变,对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转头看了眼那扇半开的窗户,最近还是拎着板凳离开了发冷的院落。
时瓷坐在房间里戴着耳机听书,完全没有隔音材料和设施的农村房屋,屋内却挺安静。
湿润的山风吹进,少年纤长的手指颤了下,最终没动。
李母并不体贴,至少对他是这样。
他屋内最近放了许多杂物,跟深色地面放在一起难以分辨,容易被绊倒。
又过了一会儿,可能是天气变化,寒凉的气流消失,少年就更是窝在椅子里没有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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