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东方老师说。
“他后悔了，要我放了他弟弟，我当然不同意。我们当时互相攻击，两个人都受伤了。
我们都精疲力尽，再攻击下去，会两败俱伤。
最后，我们达成协议，我把他弟弟的魂魄留下一部分，他把人带走，并且不能亲自杀死对方，不能进入对方的领域。
我没想到，临走之前，他还给我下了禁忌，那就是，不能杀了他弟弟。这个禁忌过了时效，我解除不了。”
“所以，你们只能把小黑的魂魄关起来，他也只能派其他人来训练营。”林西说，又问。“那，会有学员变成蝴蝶是怎么回事？”
“这是从很早之前就有的情况，跟大黑他们无关。”东方老师说。“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说完，东方老师看着林西：“跟你们也无关。”
林西明白了，跟他们的任务无关。
也就是说，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杀了大黑和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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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训练营的其他老师之所以不能杀死他们，是因为，只有东方老师一个人，会使用精神力。
杀死一个有精神力能力的人，只身体死亡是不行的，还需要他的魂魄彻底消散。
否则，精神力聚集，人就可能获得新生。
那些钉在东方老师的姐姐身上的钉子，就是消散她的魂魄和精神力的。
当时，东方老师是太累了，又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松弛了，才被大黑给下了控制。
而如果当时无法马上解除对方加在自己身上的控制，两个小时后，控制就会变成禁忌。
林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应该是学习的书里的知识，但，只要她不思考，就是一片空白。
只要琢磨了，就会懂。
这一点，倒是跟正常世界里的学习，异曲同工。
“老师，钉子需要我自己锻造，是吗？”林西问。
她好像不会。
她想了，但脑子里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当初大黑用的，也不是自己锻造的钉子。”东方老师说。“而是小黑锻造的。”
东方老师说完，手里出现了一把钉子，递给林西。
“这些，都是我锻造的，但你需要用你的精神力，去除我的气息，否则无法使用。”东方老师说。“很简单，你随身带着它们，只要超过两个小时，就是你的了。”
林西立刻把钉子放到了自己的登山服口袋里。
她也没问东方老师怎么操控这些钉子，因为学的知识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