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就一直替她办事，当时只知道她是离国人，但并不知道她是谁。”
“这些年我一直在离国替她办事，杀人，她的地位越来越高，后来当上了皇后。”
说到这里时，炎冥眼神的情感变得复杂，幽幽道：“她的手段，比我残忍多了。”
“是她教会我，做个恶人。”
付霜寒沉默了一会，随即问道：“所以你们在大荒城作乱，也是她的命令？”
炎冥点点头，“是。”
“我们的所有行动，都是她的命令。”
“武国这两年出的事，都与巫术有关，朝堂之中很多人都认为是离国余孽在作乱，而她身为离国人，很难不成为众矢之的。”
“所以，她让我们找出一个替罪羊，一个能吸引所有仇恨和敌意的人。”
“正好寒影枪的消息传出来过，所以我们就盯上了寒影枪，想让付霓水去偷出来，但付霓水却说，她是离国公主。”
“付霓水死后，我们就找到萧蔓蔓，去偷寒影枪。”
听到这里，付霜寒一下子就明白了很多事。
随即问道：“所以我只是被拉来当挡箭牌的，离国公主没死，带着北冥四处作乱，武国人就不会怀疑到凌皇后。”
“她要趁着这个时机做什么？”
炎冥缓缓开口：“还能做什么，弑君，当皇帝。”
付霜寒心惊不已，忽然有些心生敬佩，这女人的野心和手段，的确强的可怕。
回过神来，付霜寒挑了挑眉，“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在这个紧要关头，你将这一切都告诉了我，就不怕毁了她筹谋已久的计划吗？”
她开始怀疑这些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炎冥眼神平静，“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信不信在你。”
“但你要遵守承诺，放了江北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