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宴荣清脸色缓和了些许，眉头紧锁。
付霜寒见状，再提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放缓了语气：“爹。”
“与其失去儿子，不如多个儿媳，我喊你一声爹，便等同于宴禹也认了你这个爹，不是吗？”
一声爹，竟让宴荣清莫名其妙的有些心软。
回过头来，宴荣清看了她一眼，认真问道：“那我问你什么，你要如实回答。”
“好。”付霜寒答应得很爽快。
宴荣清立刻开口：“你的真名叫什么。”
付霜寒神色平静，“凌九离。”
这不假思索且坚定的三个字，让宴荣清十分诧异，她竟然没有半点犹豫。
“那你要做什么？”
“复国，报仇。”
宴荣清瞳孔一紧，目光锐利地看着付霜寒，见她那从容的模样，竟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也是这一刻，宴荣清才惊觉，自己还是小看了她。
她比想象中还要强得多，敢在他面前坦然承认自己的身份与目的，这份胆量与气魄便无人能及。
“你倒是诚实！”宴荣清眉头皱得更紧了。
付霜寒莞尔一笑，“不是诚实，是诚意。”
“我想要跟宴禹在一起，希望能得到爹的支持。”
付霜寒神色认真，语气十分真诚。
宴荣清又看了她一眼，“那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事？”
“将来当上女帝，不许纳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