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
虽然嫂子也得一百五十多斤了,富态得很。但是保养得好,白白胖胖的,没啥皱纹,再加上养尊处优,珠光宝气,真挺好看的。
实在理解不了,她在担心啥?
“妈,我爸要真有那个胆儿,我支持你离婚,我和顺意都跟你,家产也都给你,他得净身出户,我们将来肯定也不会给养老的。愿意跟小姑娘从头开始创业过苦日子就去呗。就看小姑娘乐意不乐意跟他从头开始了。”
可心可干脆了。
顺意在一边儿,手不离电脑,噼里啪啦的一顿操作,一会儿功夫,把电脑往大人这边儿一转,“离婚协议,保证安康同志一分钱都带不走。”
嫂子笑得,脸上跟开了花一样。
安康气得呀,“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白眼狼。我不是你们亲爹是吧?”
转头又说嫂子,“你是好日子不过,一天天的竟想着没用的。公司有应酬,那都是正常的。怎么就花天酒地了?刘副总那是人品问题,工作上他又没犯错误,我能直接把人开了?不是已经边缘化了吗?
你再睁开眼睛看看,我都啥样了?我高血压糖尿病,肝硬化,活到哪天都不知道,我能舍得你,我还不好意思坑人家小姑娘呢。
我自己也有闺女,只要一想到要是哪个五六十的老头子惦记她,我杀人的心都有。
我那是要守着你过吗?我是怕人家小姑娘的爹来给我宰了……”
安宁被他说得翻白眼,“哥,好好的话你就不能好好说吗?非得气我嫂子?给你配的果茶,你不好好喝,那都是保健的,对身体特别好。”
“再能保健,能挡得住顿顿喝?”
两口子一起过了三十年,谁不知道谁呀,嫂子也不把安康的话当回事。
又念叨安宁,“梵星我是不担心,那孩子稳,也聪明,一般的姑娘算计不到他。我是挺担心朝阳,没心没肺的,老这么下去,啥时候能定下来呀?哎,说起来,这些个孩子,也就咱们予鹿最省心,早早的把小女婿定下来,多好。这两个,也跟没长心似的。我都相棒子出去找去了。”
到了这个年纪,操心的可不就都是这些事嘛。
安宁乐乐呵呵的跟着嫂子聊。
她是真不着急,急啥嘛。别说孩子们都才二十多岁,就是四十岁她也不急,爱找不找。她又没有皇位需要子孙继承,随便呗,催什么催。
“我看,我想拿支票甩给小姑娘,离开我儿子,只能在朝阳身上实现了。”
那个乐南星,是个有心机的,会计算得失,咋可能为了眼前的利息放弃梵星一个金矿。
而且,重点是,她再怎么拿支票去甩,梵星最后肯定要看够了戏,再给一个更大的诱惑,把人送走的。
她才不要让梵星看了笑话呢。
朝阳就不一样了,他来者不拒的,什么样的人都乐意招惹,里面不乏被霸总小说洗脑的姑娘,一心想当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小麻雀呢。
她得成全呐。
比如,杨忆苦的继女苗卓尔。
“这是一张空白支票,离开我儿子朝阳,两个亿之内的数字你随便填。苗小姐,你是个好姑娘,只是,我与你的继母之前,有一些过往,让我们和平相处是不可能的,更不要说成为亲家了。所以,只能抱歉了。”
安宁心里那个激动啊,再过二十年,甩支票这个剧情就走不了了。
为了这个,都觉得自己前三十年的奋斗,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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