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信呢。这不是回来的急,不能老待在那边儿找嘛。托人帮着打听呢。哪有这样儿的,你说说。”
“我跟强子说一声,让他安排人找吧。放心,只要人还活着,就跑不了。”
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话是这么说,可真要有心藏,浪费那么些人力物力,不值当了。先这么着吧。”
安宁当然不可能让安然就这么躲了,凭啥呀。
自己孩子自己不会养?
再说了,这个叫刘凝香的姑娘,可是书中恶毒女二,心眼子多着呢,还毒。
这样的孩子,不能留在家里,把自家孩子带坏了。
而且,那一家子,也没啥反侦察能力。
强子挑了俩人过去,半个月就把人找着了。
就在渔村呢。
北方的人都奔着渔村跑,能发财嘛。
刘强这些年被安康和刘长河的哥们儿们按着,一直开着个家具店吊着,大钱挣不来,小钱天天有,发财算不上,不干又舍不得。
又过不了俭省日子,一家子好吃好喝好享受的,年吃年用,攒不下钱。
老两口子加上他们夫妻,四个人过来,本钱是没有的。只能打工。
租在城中村的两间小平房里,老的不愿意出去干活。安然去歌舞团想当主持人,她那水平,哪能跟年轻漂亮有学历的比。最后只能去舞厅里当清洁工,服务员都干不上,年纪太大。
刘强在一家家具厂找个销售的活,没有底薪,纯挣分成的。
他倒是能忽悠,又有原来干了十几年家具店的经验,上班就卖货,工资挣得正经不低。
找着人了,把消息告诉安康,就没再管了。
安康带着刘凝香去找她爸妈。
安宁再没关注那边儿。
她这么忙,哪有时间去注意那些个人。
一个月之后,安康接到派出所电话,让他去领人。
过去一看,又是刘凝香。
“……她爸妈和爷奶又跑了,把她自己扔到出租屋。有流氓进屋要欺负她,被她拿水果刀扎了。警察找不着她父母,她就知道这边的电话……”
嫂子说起来,那叫一个一言难尽。
这就是赖上了?
“那孩子有点邪乎,我怕再送回去,她爸妈再扔下,她能把我们也记恨上。算了,当是积点德了。被记恨上,谁知道她能干出啥事来。可是敢下刀子杀人的。那老流氓,说是肠子都拖出去好几米。就剩一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