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心可诛。
“正好你提了这个事,我还想着明天给你打电话说一下。今儿个他们同学的妈妈找我,说我家孩子欺负同学。我刚刚问过了,我闺女说,是班里的女同学喜欢你家儿子,她好心的帮着搓和了一下。我刚训她了,再是好心,他们才初一,懂什么呀。不是时候。不能说她自己不喜欢,就把两个不喜欢的人凑一起,让他们互相恶心,自己省心啊。”
真是闹心,本来以为是个可造之才,合作一下也没啥的。扶她一把,当是给傅忠义树个敌人了,挺好。顺手的事儿,何乐而不为。
结果她来这一套?
想省点儿,自己不做这方面的业务了。
看来还是得做。
想算计她闺女?
呵呵,那买卖也不用做了。
正好,傅忠义不是要抢孩子嘛,抢吧。不把刘珍珠压住了,孩子怎么抢?
让他们先狗咬狗,打吧。
“刘总,话不投机半句多,咱们还是只谈生意,别谈家事了。请吧,别连最后一点合伙的情分都耗尽了,就没意思了,是吧?何必跟钱过不去呢。”
就跟谁不会威胁似的。
你说那是啥破事儿呀。
我可是直接拿真金白银说话。
违约了,对她来说,那点钱无所谓,但要是合作黄了,珍珠集团可得伤筋动骨了。
这不是,刘珍珠还是知道轻重的。
咬着嘴唇,一脸被人欺负的样子,走了。
梵星严肃着一张脸下楼,“妈,她刚刚是不是想道德绑架你?”
安宁笑笑,“不是。她刚刚是想用自以为是的理由威胁我。”
“那为什么还要与她合作?不直接解约呢?”
安宁拍拍身边的沙发,示意儿子坐过来。
“生意人嘛,挣钱是第一位的。没必要为了意气之争,跟钱过不去。当然了,违法犯罪的情况除外。受情绪影响决定生意的走向,是非常不好的习惯。做生意不是江湖义气,打打杀杀,凭的也不是一腔孤勇,快意恩仇。”
“那就不怕她背后算计吗?她都能算计妹妹了,怎么知道她不会算计生意呢?”
安宁笑了,“那当然是要做好防范的了。”
“怎么做?”
“我打算成立一家新的珠宝公司,业务范围包括但不限于珍珠集团的业务,在这一季合作之后,合同转回集团内部兄弟公司之间互惠互利。并且,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到最好,在品质更胜一筹的前提下,开业初期,抢占市场,当然是要走价格优势的。”
哦,梵星想了想,点点头,“舅舅说,妈你的风格是搂草打兔子,斩尽杀绝,不留后患。是要把珍珠集团吞并吗?”
安宁点头,“差不多。别听你舅舅瞎说,妈妈这么善良的人,向来是最温和的,什么斩尽杀色,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了,斩尽杀绝了,那就成了垄断市场,犯法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咱在哪一行里,也不是独一份的买卖。我的原则向来是多交朋友要树敌,你好我好大家好,合作共赢的。记住了。”
梵星点点头,“记住了。我妈是大善人。”
那您要非得这么说,我姑且就这么信着呗。
还能咋办。
虽然我们出去玩儿,时不时的就能听到一些议论,说您什么商业老佛爷,只手遮天啥啥的。
当然了,也听过说您人美心善是大慈善家,捐了几十个亿的。
还有说您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左手念佛,右手杀人……
传的神乎其神的,跟他们眼里的妈妈一点儿都不像。
喜欢甩知青嫁军官,开局就把剧本撕了()甩知青嫁军官,开局就把剧本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