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听到安宁来了一句,“还是腌咸菜吧?吃的时间长。”
宁望舒声音也传出来,“黄瓜就该生着吃,我是真受不了熟黄瓜那个味儿。”
接着就是安宁的附和,“对对对,我也不吃熟黄瓜,味儿太怪了。还有啊,好些人爱喝老黄瓜汤,也爱把老黄瓜炒了吃,我是吃不好那个,受不了那个味儿。”
这个就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
原身是真不喜欢,安宁本人也不喜欢。
书里又没写,真千金跟亲妈口味一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安修远和宁望舒,跟安老爹打了许多年的交道,从来没往加的地方想过。便是安宁与宁望舒长得像,内心里亲近感重,也只是觉得有缘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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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中原不一样啊。
孩子出生的时候,他在外带兵,就没见过孩子。之后安老爹隔上三五年的过年往家里送点儿山货,也没带过孩子。
他“病”了之后,两家联系才多起来,宁望舒母子三个也受了安家的恩惠。
他跟安家,并不如安修远母子那么熟。
安中原是什么人,战场上常胜的将军,脑子不够用,可能吗?
一次两次的,安宁与宁望舒长得像,口味相同。
并且,更重要的,自家的闺女安然,不像他,也不像宁望舒,反而跟安康他娘有五分像。回来这些天,他也观察了,为人处事,都不像是他和宁望舒的种。
当年,两个孩子同一天在同一个医院出生,住同一个病房。
事后他也听说过,宁望舒大出血,在急救室抢救,曾经有几个小时候的时间,两个孩子都是由安康他娘一个人看着的。
刚难产完的妇人,迷迷糊糊的,会不会把孩子抱错了呢?
有没有可能?
有吧?
安中原心里有了怀疑,但是并没有把人心往坏了想。
“爸,陆叔,不是在开会吗?怎么回来了?”
安修远招呼人。
“嗯,回来取换洗的衣裳下部队,得走半个月。”
哦。
一听这个,宁望舒与林姨都从厨房出来,各回各家,帮着男人收拾衣服呀。
在主卧里,剩下两口子,安中原状似无意的指着柜子最底下的一个碎花小被子问宁望舒,“那是小时候包闺女的被子吧?都多少年了,还留着?”
宁望舒笑,“你不知道这些,留着给她的孩子睡呀,睡这个好。也是传承。”
传承几十年的旧被子?
安中原不理解这个,又问了,“这个花布,哪不能买?还用特意留着?哎哟,安宁她娘生她那会儿是紧急送到医院的吧?有被子包吗?”
宁望舒笑着回,“咋没有呢,谁家生孩子不是提前把被子准备好,到时候拿出来就用啊。人家不光有,还跟咱家这一模一样呢。也是,商店里总共不到五个花色,也买不出来啥别的样儿。”
所以包被都一样的两个新生婴儿,被抱错的可能性是不是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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