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没必要跟别人说。
对外当然是一切按规矩来。
不过是因为这个话题转移,把安宁表现得太开心的事岔过去了。
送亲的人陆续的过来,家里热闹起来,更没人问这些事情。
叶家来了两辆车接亲,一辆就是叶凌洲开的那辆吉普车,另一辆是大解放货车。
新人和压轿的小孩坐吉普车,送亲的坐货车。
本来呢,这边的习俗,压轿的要小男孩,最好的当然是侄子或者外甥。那安家这不是只有兄妹两个,安老爹安老娘也都没有亲人,最近的只有可心一个。
安宁没有啥重男轻女的情节,“就用可心,我就喜欢女孩儿,将来生个女孩儿最好。”
嫂子本来还说让邻居家的胖小子虎子给压一下轿,见安宁坚持,她也就同意了,连安老娘的脸上都有了笑模样,安老爹乐呵呵的,“对对对,女人能顶半边天,男孩女孩都一样,一样的。”
叶凌洲过来接亲,嫂子就看他脸色。见他听了压轿用可心,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还难得的笑了一下,说了一句,“将来咱们也生个可心这么可爱的闺女就太好了。”
这话一说,哎哟,算是说到安家人心里去。
叫门的时候嫂子在屋里帮忙说项,就没怎么为难。
找鞋的时候,安老娘直接给提示,三两下就找到,让他能给新娘子穿上鞋。
上轿本来该是哥哥背或者抱上轿。
安康看着安修远眼巴巴的在一边看,再看看安宁,想了一下,“远子,来帮把手,咱俩搭个桥让妹子坐着,我自己背不动。”
他是正当年的干重体力活的劳人,背个百十斤的人,哪里就会背不动了。
安修远一听,还真上前了,只当是他说背不动就真背不动。
所谓的搭桥,是两个手交叉成十字,一个握着另一个的手腕,搭成一个口字桥。
安宁就这么坐在两个哥哥给搭的桥上,从屋子里抬到吉普车上,叶凌洲抱着一身红跟年画娃娃一样的可心,送到安宁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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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一看是姑姑,就不怕了。笑出两颗小米牙,咯咯咯的,也不闹,不知道是不是被嫂子嘱咐过,老老实实的坐着,玩儿姑姑手里的红手绢,可乖可乖的。
父母是不能送亲的,这会儿的婚礼还不是双方父母都参加。
哥嫂和安修远、刘长河等十几个来年轻人送亲,几个年纪大的坐车头里,年轻火力壮的就坐后车厢上,车里铺着草垫子,还有草垫子挡着风,顶不了多少事,也比生吹着强点儿。
车子开出去,安老娘拿着家里的洗脸盆装着一盆水往外泼。
意思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安老爹在一边儿抹眼泪。
这些,安宁在车里,车出院子往大路上拐的时候,都看到了。
看到老爹哭,心里也酸溜溜的,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嫁女儿,终究是难受的事情。
低头看看可心,再转头看看正在看她的叶凌洲,“生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女儿出嫁的时候,真是摘了心的难受。”
这一点,到了叶家下车的时候更明显了。
娶媳妇,添人进口的叶家人,各个眉开眼笑,美滋滋的。
跟只剩下老两口泼水抹眼泪的娘家人一比,太明显。
叶后妈手里抱着放了斧子的五谷杂粮盆子等在车门口接儿媳妇下车,看到可心,只稍愣了一秒,脸上的笑意更盛,拿着一个大红包一个小一点的红包,大红包给安宁,小红包给可心。
“到家了,下车吧。”
嗯,下车。
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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