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也算是有标志了。
安宁已经不指望她哥还能想得更仔细。
太直男了。
又在家里等了一天,白天傅忠义到大队部把介绍信拿走了。
村里有人故意来家说酸话。
嫂子乐呵呵的当听不懂,谁一问都说,“啥处对象啊,我家小妹心眼好使,助人为乐,那谁弱鸡子似的,啥也干不了,小妹看着他可怜,帮了几回忙,比别人多说过几句话,咋就处对象了?嫂子,这话可不敢瞎传,我们安宁明天要去相亲呢,你这话传出来,影响我妹子婚姻,安康急眼了,杀人可都敢……”
睁着眼说瞎话,满世界都知道处对象的俩人,到她嘴里没那回事儿了。
把人连怼带吓唬的,都给赶走了。
这么一搞,安宁更是不能不去相这个亲了。
第二天一早,嫂子又是给烧水洗头,又给擦胭脂抹红脸蛋儿,又给煮了鸡蛋带着路上饿了吃的。给安宁忙活够呛。
这次安宁是骑自行车进的城,上回应该是原身不想让家里知道她进城,故意没骑的。
家里就一辆自行车,谁用谁骑。
才过完正月十五,冰没开化,地里不忙,安康也不常出门,自行车闲着呢。
工人文化宫在市中心,几十里的路,骑了两个多小时才到。
顶着寒风,脸吹得,都僵了。
眉毛睫毛上都挂着霜。
广场边儿上有自行车棚,安宁打算把车先停上再找人。
“咦,这么巧,你也在啊。”
在自行车棚里,又见了叶凌洲。
才问完,见对方比前天多了一条灰围脖。
安宁不笨,再想想他就姓叶,个子也是鹤立鸡群的高。
试探的手指着他的灰围脖问道:“来相亲的?”
叶凌洲也看到了安宁的红围脖,顿了两秒,“嗯。”
哎哟哟,这个缘份呀!
安宁就笑了,这个亲,相成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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