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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星火盛放,颤动着一种名为不可思议的情绪,慢慢说:“我们确实一直在听故事,只不过前两次的故事是从投影上打下来的,我猜,这次这所幼儿园,会不会就是故事本身?”

谢潮生瞳孔一缩,嘴唇动了下,但却一言未发。

言开霁见他不说话,自己抓住姚娇的手,在小手背上揉了揉,“娇娇,哥哥问你个问题,你知道现在是哪年吗?”

姚娇想了想,脆生生地说:“是1980年呀!哥哥你不会连这都忘了吧?”

1980年!

梓涵的手剧烈颤抖了下,靠在了后面的椅背上。

冯浩然颤巍巍说:“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叫你,姚姨?”

唯有姚娇眼睛澄澈分明,不解地看向每一个僵直在原地的人,挺纳闷地问言开霁,“哥哥你们怎么了?”

言开霁的手在椅子上无意识地拍了拍,谢潮生的手忽然从后面探上来,将他的手整个包在了下面。言开霁浑身僵硬了一下,没动,于是谢潮生变本加厉,还在他手掌上方用指尖刮了刮。

每一场小组作业都是如此,要有一个放羊的,一个时在时不在的,一个完不完成都无所谓的,必然也就要有一个负担重头任务的倒霉蛋。

推理成功,理所应当认为自己承担了重任的言开霁,心平气和地对这位比他们大了二十岁的小朋友说:“没什么,只是你可能不太适合再叫哥哥了。”

他边说这话,边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摩挲着那只蓝宝石戒指,摩挲过那上面的裂痕时,他猛然发现,上面的痕迹居然又多了一道,一横一纵,像在宝石上画了个大叉。

在他举起戒指时,谢潮生堪堪放开了那只桎梏着他的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言开霁不着痕迹地往右边坐了坐,试探性地问:“是不是我们每找到一条线索,这块宝石就会多一条道子,直到宝石受不了自己碎了,咱们这场作业就算完成了?”

“有道理,那就走吧。”谢潮生站起来,连带着握住言开霁的手腕,将他整个人往上一提。

“等等!”言开霁说:“姚盼春现在是个不明人物,我觉得还是不要先找她的好。”

“好。”谢潮生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应了下来,“那就回幼儿园。”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这样不好吧

又是一路在大雾中走回了幼儿园。

熟悉的人物,熟悉的套路,和来的时候不一样的是,这次的言开霁和谢潮生没能一人牵着姚娇一只手。

梓涵用她唯一的一根棒棒糖牵走了姚娇,谢潮生手中失去了牵的东西,于是把言开霁变成了这个东西。

言开霁觉得事情不应该这样发展,但它就是莫名其妙变成了现在这样,让他压根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

冯浩然又偏偏叫宋雨至叫走了,不知道宋雨至和他说了什么,尽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了明显的不信任,但他还是沉重地呼了一口气,犹犹豫豫地说:“我觉得这样不好吧。”

行,这句话就一贯代表了“只要你给我一个理由,我就可以忽略这点不好”。

宋雨至说:“相信我,大家都是同学,我怎么会胡说呢?”

这可真是天底下最站不住脚的理由了。

见言开霁一直朝冯浩然那边探头探脑,谢潮生不满地挡住了他的视线:“怎么了?”

言开霁眨巴了两下眼睛,这才说:“没什么,就是想说,我其实眼神挺好的,能看清前面的路。”

“那是不想让我牵着你走?”

白雾茫茫,前路也茫茫,周围蒸腾的空气和闷热的天气组合出了澡堂子的既视感,言开霁想,这真不是一个适合在澡堂子里回答的问题。

“其实也不是……”

“那就走吧。”

言开霁嘴皮子一碰,就碰出了下半句:“你看这个环境,我们还在逃命呢,这么多人,这不合适,我脸皮很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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