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臣觉得陆景轩是给他自己开脱的。
连定山王也有些不信。
陆景轩的秉性,他岂会不知?
诸多大臣,内心冷哼。
那就把李钊叫来对质。
到时候,便可弹劾陆景轩了。
还能告定山王一个失察之罪。
诸多大臣,无不内心激动,无比兴奋。
仿佛,抓住了定山王的把柄。
陆景轩一副淡然之姿。
小皇帝打量着陆景轩。
这小子,看起来也还可以。
怎么就走上犯罪的道路了?
不一会儿,管事宦官跑了过来。
“陛下,那李钊与其夫人吴佩佩,被关押在茅厕之中。”
“他们身上奇臭无比,不可踏入御书房。”
众人看向陆景轩。
这定然是他所为。
谁知,御书房外,忽然传来了一个不善之音。
“陛下,老臣以为,还是不要听陆世子的一面之词。”
“他伶牙俐齿,黑的也能给你说成白的。”
……
人未到,声已至。
众人讶然之际,尽皆看向门口。
一名身穿紫衣官袍,腰悬金鱼袋的儒雅老者,大步走了进来。
他一脸慈祥的笑容,显得平易近人。
陆景轩却从他的眼底,看出一抹狠色。
诸多大臣,无不齐声见礼。
“我等见过左相。”
左相笑吟吟的,向小皇帝恭敬行礼。
“免了,给左相看座。”
左相坐下,笑了笑道:“定山王,近来可好?”
“可算没被你气死。”
定山王声如洪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