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不是通过正式途径加入的组织,所以才会有这个。”琴酒指了指颈侧,示意道。
望月泽一怔,点了点头:“哦,所以这个到底是做什么的?监督我?怕我做错事?”
琴酒顿了顿:“可以这么说。”
望月泽无奈道:“那就奇怪了,明明我什么都没做,最近这个芯片就一直折腾我。”
琴酒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望月泽说了下去:“之前我都没发现这玩意的存在……”
这话一出,琴酒到了嘴边的话就被吞了回去。
他看着望月泽,眉头微微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他方才开了口:“我让人处理。”
望月泽有点讶异:“大哥不怀疑我了?”
这话让琴酒心底莫名有点烦躁:“我没怀疑过你。”
“那太好了。”望月泽笑得没心没肺的,又显得有点担忧。
琴酒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蹙眉补充:“只是取个芯片而已,不会死。”
“所以这个芯片真的是大哥放的吗?”望月泽忍不住问。
琴酒只留给望月泽一个背影:“这对你而言重要吗?”
“挺重要的。”望月泽难得地坚持。
琴酒似笑非笑地看他,似乎是在等他说下去。
望月泽却似乎并不放在心上,笑着说道:“那肯定重要啊,如果是组织里面的人都要经历这种考验,那也没什么。但是如果是大哥放的……”
琴酒看向他。
望月泽缩了缩脖子:“算了,也正常,大哥放的就大哥放的吧,反正现在大哥愿意取出来也算是信我了。”
望月泽很会解心宽。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琴酒似乎并没有想象中愉悦。
望月泽很聪明,却仿佛和他划清了那条泾渭分明的界线,谁都不曾跨过去。
琴酒有心和望月泽说自己没有怀疑他,这句话却终究没有半点说服力。
尽管如此,芯片到底还是如期取了出来。
望月泽出来时,脸色一片惨白。
他深深陷在病床里,看起来尤为单薄。
降谷零的脸色蓦地难看了起来:“人没事?”
“没事。”戴着口罩的秘医打量了降谷零一眼,又看向琴酒:“GIN,请问这件事汇报过了吗?”
他在组织里显然地位不低,对琴酒说话时却显得相当尊敬。
“不关你的事,我会处理。”琴酒漠然道。
琴酒自然知道在这个时候取出卡慕的芯片并不合那位大人的意,但是他不想继续拖延了。
秘医似乎还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咽了回去,只用相当复杂的目光看了病床上的人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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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这才低声道:“人没事,麻醉药的效果大概会持续六到八小时。后续需要补充营养多休息,这东西和他的皮肉长在一起已经两年多了,毕竟也是个小手术。”
“知道了。”降谷零自然地应了,看向望月泽的眼神覆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心疼。
琴酒什么都没说,只是目光在望月泽身上顿了顿,又很快转开了:“他之前会晕倒,也和这玩意有关?”
秘医怔了怔:“你不知道这个的副作用?”
琴酒看向他的眼神像是他问了个相当愚蠢的问题,秘医只好道:“会,这里面有神经性的药物。”
“但是……”秘医有点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