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佘太君,也是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因为杨素说的都是实情。
“皇上,现在还觉得臣等是在卖国吗?”
杨素阴笑。
“大胆的杨素,妄为兵部尚书,竟是如此的软骨头,仗还没打起来,就已经准备投降,实在可耻。”
赵凡骂道。
杨素也不着急,呵呵一笑。
“陛下指责老臣,老臣自然不敢反驳,可是老臣毕竟多活了几年,看问题,自然比年轻人看的更透彻一些,冲动是魔鬼,冲动是会自取灭亡的。人应该有自知之明,只有这样,才能长治久安。”
“哦,你以为向人示弱,人家就会饶过你?”
赵凡哈哈大笑。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岂不知,人性之恶在于得寸进尺,你越是退让,敌人就会越欺负你,今日割了巴蜀洛阳,明日还要割哪里,难道连朕的京城也要割让出去吗?”
“朕虽然年轻,但还不至于有此白痴见解,来人,传旨,让南梁建业公主与北齐常山王高演上殿,朕要亲自会会他们。”
“陛下三思,不可蛮干,我们实在惹不起啊。”
杨坚喊道。
满朝文武顿时丧气不已。
纷纷觉得心里有一股窝囊气无法舒展。
大丞相实在令人失望,可似乎又没有别的办法。
就连赵德芳都哆哆嗦嗦的说:“陛,陛下,不,不如,不如就忍了吧,咱们从长计议好不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大丞相,皇叔,不必多言,朕告诉你们一句话,战术上必须重视敌人,但战略上,必须也要藐视他们。因为他们也一样在害怕。”
“赵高,传旨。”
“遵命。”
“皇上,自古道退一步海阔天空,老臣熟读史书,知道主不可因怒行师的道理,为此而亡国者比比皆是,还望陛下暂缓召见……”
司马光老成持重的说。
“太史令无需多言,朕自有道理。”
赵凡的硬气,让一部分大臣信心倍增,可也是忧心忡忡。
只能愤恨,国力微弱,只能受辱。
此时,赵高已经跑到大殿门口,高声唱喏:“皇上有旨,宣北齐使者常山王高演,南梁使者建业公主上殿面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