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您最后一次见到陈曦小姐是在什么时候，这对于我们断案有很大的帮助。”
我的目光落在那个屏幕碎裂的手机上。
我隐约记得，我的最后一通电话，不知打给了谁。
此时总算能够辨认，是……徐晨？
霍听风接过我的手机，很用力地握在手中。
屏幕碎片把他的手心刺得一片模糊。
可他好像不知道疼一样，过了很久才给出反应。
“她……死了吗？”
警察摇了摇头：“目前还不确定，需要继续排查。”
“但根据我们调查的监控发现，那天晚上是您亲手把陈曦小姐放在荒郊野外的，是吗？”
“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吗？那天晚上是吵架了，还是……”
要不是碍于霍听风的身份，可能警察早就把话说得更直接了。
霍听风却像发疯一样猛地抬头：“这是我的私事，没必要告诉你！”
我自嘲地摇了摇头：“是没必要告诉，还是不好意思？”
“是不是因为连你自己都说不出口，毕竟当时你的话说得那么脏！”
霍听风多少有些迁怒的意思，仗着自己的身份逼迫着。
“既然你们是警察，那就好好地查一查，不管生死都要找到她。”
“否则，我让你们整个警局都混不下去！”
霍听风失魂落魄地离开警局，仿佛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
他似乎已经感应到我现在的情况并没有太好。
同样也知道这一次我没有再跟他开玩笑，更没有故意胁迫他什么。
一滴泪水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他呆呆地喊着我的名字：“陈……曦……”
我只觉得越发可笑至极。
“霍听风，你现在这副样子是做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