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许闻音语结。
“行，我还是住另一间房吧。”反正也不是不能去你那。羽生结弦想到自己昨晚又是一夜没睡，打算对自己好一点。
碰上许闻音，他一个作息规律健康的运动员，都已经有两次熬夜经历了！果然谈恋爱让人懈怠。羽生结弦想起很久以前的海盗，经常早上困兮兮地来冰场，隔着遥远的时空突然跟他共情了起来。
许闻音收拾完房间，接过手机一通狂点：银行卡余额不足。
她抬头，背后的尾巴摇啊摇：“金主爸爸……”
有求必应·羽生结弦直接递给她一张卡：“刷吧！密码是960607。”
“……我的生日？”许闻音很惊讶。
……无知无觉的小猫咪，还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既然已经决定留下，以后一直在一起，也是时候跟她说了？
羽生结弦的目光凝重：“你有没有做过一个……叫‘系统’的梦？”
家务
羽生结弦磕磕巴巴地，顶着许闻音怀疑的目光，说完了他之前对“系统”的梦和一系列猜想。许闻音若有所思，翻出了自己在北奥的冰墩墩笔记本。
“你说之前，我只是觉得这段记忆很奇怪。现在看来，这段笔记可能和你说的‘系统’有关吧。”许闻音翻开笔记本，指着其中一页说，“这里写的是，4s跳空因为挂冰洞，4t3t第一条深膝强站……4a轴偏了，需要……”
“不用翻译，我看得懂。”羽生结弦看这几页中文是看得懂的，但笔记本前面记录志愿者守则的那些，反而有点费力。
两者的笔迹不同！
羽生结弦皱眉：“你后来还有写笔记吗？”
许闻音不好意思地翻到最后一页：“这里。”
记的是草莓果干、煎饺、苹果、可乐（旁边画了个x：食道炎不可以喝）……种种都是他爱吃的东西。
笔迹和写4s、4a那段一样。
目前看来，许闻音的笔迹改变，正是在他北奥比赛前后。
……仿佛真的和她当时所说一样，她是他的pernalanl。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闻音拿着他的卡，去弄跨国转账之类的事宜了。羽生结弦漫无目的地翻着本子，突然看到在一页空白处，她写了一句“那天的星星很亮”，过几页又是一句“圣家堂，你居然识破了我。我好气啊。”
巴塞罗那……如果她和他之前就有关系，应该海盗和bo叔多少会知道一点？
高智商的聪慧大脑极速运转下，羽生结弦的思维越发发散。
直到许闻音拍拍他：“能过来帮忙套个被子吗？”
我不会——羽生结弦把这句话咽了下去，站起来准备帮忙。
平时家里都是由美妈妈和沙绫姐姐做家务，他是个完全的家务废。他站在床的一端，傻傻地看着许闻音张罗，一脸“任凭差遣”的样子。
看他连给被子角打个结都要教，也知道他在家里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了。许闻音笑着打算接过他手里的被子：“算了，我来吧。”
一个人也能套被套，她之前独居期间点满了这些技能点，两个人一起只是会更快一些。
“不用，我学学就会了。”羽生结弦坚持，“不至于比4a还难吧？”
“那的确不至于。”
两个人一起把被子套好，扯平，拍软。怕羽生结弦娇嫩的呼吸道不习惯暖气，许闻音给他套了一个厚被子，一个薄被子。这样，就算关暖气开窗，两个被子叠起来也够暖和。
羽生结弦满脸自豪地拍拍手：“嘛，这不就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