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录下来了，回去就给心夏看。”
“呢嘛，狗东西！”
柳茹有些讶异，这人反差这么大吗？
之前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样子，现在跟个普通大学生一样。
矮男看着不着调的二人，差点就直接删单了。
只是带个路，钱，看在钱的面子上。
出了城，土地里那股亡灵气味充斥鼻腔令他蹙眉。
这股充满死亡和腐败的味道，说实话很难让人喜欢。
矮男领着众人往羊城赶，莫凡见蒋少杰没提出带众人飞过去，也就默不作声。
一路步行，莫凡倒是很快与矮男打好关系，俩人可以说是臭味相投。
“你那俩朋友心理素质挺高啊，天都要黑了还能面不改色。”
“呵，他俩要是着急起来，我们基本没活路了。”
“这么凶残？你个没文化的家伙还能有这么牛逼的朋友？”
“滚。”莫凡撇开矮男，走到柳茹旁边。
一个猥琐汉子哪里有柳茹香。
日落西山，在冬季这个昼短夜长的季节，五点就能看见打卡下班的太阳。
莫凡和柳茹的脸色有些变了。
矮男的同伴壮男拿出颗灰酸递给莫凡。
莫凡扔进嘴里，咬上一口，脸色一变就要吐，蒋少杰一把捂住莫凡的嘴。
“这是灰蒜，能压住你活人气息，你要不想和亡灵群来一场约会就咽下去。”
“对，这灰蒜可不好弄，你要吐掉的话，能不能撑过今晚你自己看着办。”矮男接话道。
莫凡看着蒋少杰贱兮兮的笑容，只感觉这贱逼在阴他，但他拿不出证据。
忍住不适咽下灰蒜。
蒋少杰把手在莫凡衣服上擦干净。
“你的。”
壮男递来灰蒜。
“不用，我自己有办法。”
壮男点点头，又走向白起。
“他也不用，你自己留着吧。”
蒋少杰拦住，这玩意给他俩这连人都算不上的家伙吃，纯属浪费。
“他们不要就算了。”
矮男拉着壮男离蒋少杰和白起远一些，免得等下血溅他们身上。
忽然，脚下白沙微微颤动。
几人如临大敌，恐惧让他们心脏狂跳。
这是多年生活在这里的后遗症，对夜晚的急剧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