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你被抓起来的时候，赵国民已经跟你说过了。”
杨凡恍然大悟：“哦，你就是赵国民的那个上头。”
王景辉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之前你告诉赵国民的那句五年前的约定，是谁跟你说的？”
杨凡一看，这王景辉似乎不认识自己，那就这一切就简单多了。
“之前有一个人告诉我的。”
“别人告诉他的？那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北狂战王了。”
王景辉喃喃自语了一声，旋即又问道：“那么告诉你这句话的那个人呢？”
“他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
杨凡一句不知道，让王景辉眉头皱起来。
从五年前北狂战王离开后，上面的人就一直在找这位。
可五年了，北狂战王一点消息也没有。
如今有了这位的消息，王景辉当然要挖出来。
“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在假不知道？”
王景辉盯着杨凡，想要从杨凡的脸上看出破绽来。
但无论他怎么看，杨凡的神色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难道这小子是真的不知道吗？
因此，王景辉决定旁敲侧击。
“你现在因为买凶杀人被抓进来，你担心自己出不去吗？”
“我为什么要担心自己出不去？”
“哦，是有人保释自己出去吗？”
王景辉想着，如果杨凡有北狂战王的消息，那他现在被关起来，凭北狂战王的身份，一句话就可以让他们放了杨凡。
“没有，我一个清白之身，只要你们把事情调查清楚，我不就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