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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溯淡淡地说:“是吗?稍后再去也不迟。”

姬未湫干笑了两声:“母后见臣弟久久不去,难免要挂怀,皇兄招臣弟来有何吩咐?”

姬溯忽地将手中的折子扔到了案上,姬未湫见状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人都抵在了椅背上,有些紧张。

姬溯没什么事情的时候,是很循规蹈矩的一个人,他能把折子扔桌上,显然是脾气上来了。姬未湫舔了舔嘴唇,正犹豫着要不要先认错,免得真挨打,忽地就见姬溯起身,缓步到了他的身前。

姬溯的手落在了他的侧颈上,姬未湫只觉得伤口处像是蚂蚁爬过一样,痒得他人都打了个激灵,不禁顺着姬溯的力道向一旁侧过头去,将那一片皮肤展露得清清楚楚。

姬未湫还当姬溯要问这伤口哪里来的,却见姬溯自然而然地收回了手,什么都没有问。

——也是,这点小伤有什么好问的,他今天上朝之前还特意看过,就只剩两道红痕了,顶多就是原本出血的地方的颜色还有点深,哪里值得多问?

姬溯平静地说:“瑞王,可知罪?”

姬未湫垂首,心虚地说:“臣弟知错,今日是臣弟放肆了,还请皇兄原谅。”不管是猫在金屏后面看,还是跟姬溯说话、调侃姬溯都很出格。他就说,姬溯怎么会突然叫他来清宁殿,果然就没什么好事。

他这问罪还怪人性化的,又给更衣,又给吃茶吃点心,待他吃饱喝足,好家伙,跟他算账来了——他还以为姬溯不计较这一茬了呢!

姬未湫还想挣扎一下:“臣弟只是不忿那突厥使臣狂妄,心直口快……”

姬溯道:“跪下。”

姬未湫抬头看去,姬溯不见喜怒,接着道:“伸手。”

姬溯见姬未湫呆坐着不动,似笑非笑地问道:“还是想要庭杖?”

姬未湫不太想跪下,也不想要庭杖,他也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气,就是不愿顺从他,平静地说:“若叫臣弟选,那自然是两个都不想要,不如皇兄替臣弟选了吧。”

他看着近在迟尺的姬溯,有一种想要张开双手拥抱住他的冲动。如果现在抱住姬溯,姬溯一定会很吃惊吧?还会震怒,到时候说不定庭杖就从轻轻打变成打死为止。

“那就庭杖。”姬溯说罢,停顿一瞬,道:“来人,赐……”

这一瞬间,姬未湫忽地张开了双手抱住了姬溯的腰,问他:“不赐行不行?皇兄真是为了臣弟今日调侃了皇兄两句就要赐庭杖?”

姬溯身形一僵,捏着他的后颈将他扯开,奈何姬未湫死死抱着他就是不撒手,姬溯冷斥道:“胡闹,松手!”

“臣弟不放!”姬未湫埋首在他腰间,闷闷地说:“臣弟已出宫建府数年了,皇兄居然还要赐庭杖,臣弟颜面尽失……”

姬溯冷笑了一声:“既不愿受庭杖,亦不愿受管教,朕是管不得你了?”

姬未湫犹豫了一瞬,头也不抬地松开了一只手,将左手递到了高举到了姬溯面前,道:“……右手还要写字,皇兄打左手吧。”

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头脑发昏一样,就是咬死了不肯认。比起庭杖他还是觉得打手心比较能接受,希望姬溯能接受调剂,顺着他的台阶下来,打两下手算了。

大冬天的,谁要被提溜到寒风里被剥了外衣打?

姬溯看着送到自己面前的手,不禁冷笑了一声。姬未湫只觉得一阵巨力传来,他就被姬溯拽了起来,身形调转,被按在了椅子上,紧接着臀上一麻,紧接着便是一股疼痛漫延开来。

姬未湫一愣,想要挣扎,姬溯一手抵在他的背脊上,压得他动弹不得。姬溯一连打了三下才罢手,按在背脊上的手终于松了开来,姬未湫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回首看着姬溯,漂亮的凤眼瞪得浑圆,满眼都是不敢置信。

姬溯淡淡地说:“瑞王双手何其金贵,朕哪里舍得?”

香云浅浮,姬未湫看着姬溯,只觉得唇舌干涩,仿佛他已经干渴了许久一样,让它们都黏在了一起,动一下都生疼。

他张了张口,黏在一起的皮肤似是被扯破了,有些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漫延。他有些想笑,却又有些笑不出来,他倚着扶手,尽量像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狼狈。

他轻声道:“……谢皇兄管教。”

“臣谢恩。”

他干渴了许久,近乎枯竭。

忽地,他的脸被姬溯狠狠地抬了起来,掐在他下巴上的手指如同钢铁铸成一般,姬溯的声音近乎是冷硬的:“若是臣,便不止是打你这两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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