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到最后,祝璞玉意识不清到昏睡过去了。
温敬斯将她从落地窗的位置抱回到了床上,为她擦了擦身体之后的回到她身边躺下。
他的视线落在她绯红的脸上。
祝璞玉在这种时候一向热情,可今天比平时更夸张。
她好像是在通过这件事情,来发泄什么情绪,可他又看不透她。
是想起了她一腔深情被辜负的母亲,还是回忆起了她心里的人?
温敬斯凝着她看了许久,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个荒唐而混乱的夜。
当时的那个人,生涩、怯弱又胆小。
和她现在的举止大相径庭。
温敬斯深吸了一口气,视线落在她脖颈的吻痕上。
他不忍去想她变化的原因。
祝璞玉并不知道温敬斯的这些心理活动,酒精加上体力透支的缘故,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已经九点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的同时,大腿传来一阵剧烈的酸痛,随后,脑子里便闪过了昨天晚上的种种画面。
玩得太过了,这是报应。
但比起这些床上的出格行为,祝璞玉更懊恼后悔的是她喝酒上头之后跟温敬斯说的话。
虽然不是每一句都记得,但仅仅是记忆中的这些,已经让她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祝璞玉的不自觉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她实在很难理解自己昨天为什么会脑袋发热在温敬斯面前哭,还对他说了那么多莫月出的事情——
他们两个人的交情根本没到那份儿上。
祝璞玉不晓得温敬斯以怎样的心态听她说那些话的。
但她现在只想穿越回昨天晚上把自己的嘴巴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