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马兄弟看不懂,郭鹏举和陆神机却看得清清楚楚。
杀死郡王的罪名,被洗成了安抚民心的功劳。
至于那位渠帅黄彪,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萧大郎,那斩杀黄彪的事,咱家就放心交给你了!”
“公公放心,依旧二八分。”
一大一小两只狐狸商议,已经没有人再会注意安平郡王的尸体。
“公公,郡王的尸体……”
“赶紧找了地方埋了!这么晦气的东西,你还要咱家处理?”
手下人被蹇适马了个狗血淋头,心中暗自诽谤,不知道是谁在来时的路上,吓得跟孙子一样!
“萧大郎,你可别每次都找咱家擦屁股!”
蹇适冷哼道:“幸亏此人只是个郡王!”
萧遥压根没听蹇大宦的啰嗦,命手下弟兄直接抄家安平王府。
说来也巧,这安平郡王作恶多端,愣是没有留下子嗣。
至于王府里拘禁的良家,全都被萧遥放走。
“咱家打算抄了他的家,找寻此人鱼肉百姓的证据!”
“嗯,说得好!”
“萧大郎,这抄家的差事,你不跟咱家抢?”
“公公都替我擦屁股了,我又岂会夺人所爱?公公,您请!”
蹇适也不客气,亲自前去抄家。
一方郡王积攒的财富,可并非寻常世家大户能比。
只是蹇大宦万万没有想到,找遍王府,手下人也只抄到了一千两!
“萧大郎!银子呢?王府的银子去哪了!”
“不都在公公手里?”
“你少装蒜!咱家替你背锅,还一点好处都没有!”
“公公,不会擦背锅的公公不是好边牧!”
蹇适贪婪不假,他并不缺少钱财,缺少的是权力和认同感!
恰好,萧遥就能带给他这些东西。
“你是晚辈,咱家不跟你一般见识!”
蹇适冷哼一声,“你给咱家切记,在战场多立战功!”
安平在无郡王,倒是令百姓们松了一口气。
至于地方官员,都被蹇大宦亲切约见谈话,或是许以好处,或是威逼利诱。
安平郡王死都死了,大家伙又何必为了个死人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