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龙卫统领轻声耳语,听闻萧遥与萧龙萧虎的关系,宇文庸更觉得有趣。
“萧遥,你还是听人一句劝,莫要多管闲事了!本太子也不想看到你们兄弟不睦呀!”
“不劳太子殿下费心,在下已经脱离萧家,跟信平候断绝关系净身出户,与他们二人没有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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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不睦?断绝父子关系?
在注重礼法的大周,这可是大忌。
“哦?原来是此等不忠不孝不义之人。”
“皇兄,萧遥脱离萧家事出有因,并非萧遥之过,此事父皇已经知道!”
华蓉公主忍不住为萧遥说话,宇文庸则并不当回事。
“皇妹,听闻此人之前给你做陪葬驸马,为兄才对他高看一眼。”
宇文庸不屑道:“如今看来,这等不尊礼法之人,也就适合陪葬!”
宇文玥心中气恼,据理力争道:“皇兄何必如此说话?你眼中的樊琦是人才,那萧遥就不是人才了么?”
身为太子,宇文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遭受华蓉公主的质疑,让他很是不满。
“呵呵!那皇妹怎么证明这萧遥是个人才呢?”
“能说出横渠四句之人,又岂会是个庸人!”
“万一那四句,是他道听途说的呢?”
“皇兄,你……”
眼见太子与华蓉公主争吵不休,萧遥则拱手道:“公主,今日此情此景,在下有些话想说,并非自证,而是发乎内心。”
一众士子已经做好了看笑话的准备,以方塘为首的洛北书院,则对萧遥抱有希望。
“千锤百炼一根针,一颠一到布上行。”
“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
噗哧!
宇文玥捂嘴偷笑,萧遥这首诗,嘲讽那些只认文士袍的士子,当真是再恰当不错。
再看一旁的太子宇文庸,已经面色铁青,显然觉得被冒犯到。
“太子殿下,在下还有一席话想要对未来的储君说。”
“哦?不知萧遥你对本太子有何赐教?”
“赐教说不上,兴许是难得的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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