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羽浮喘着粗气来到了伯常身边。
伯常向门口的守卫说了些话后,就静静的站在门口。
“你这又是要干嘛?”羽浮不解的询问着。
“问责。”刚刚那名守卫回来了,将伯常两人带了进去。
推开门,坐在里面的人正是代理团长琴。
“你好,至冬的使节。”琴起身向伯常打着招呼。
“你好,琴团长,想必你已经知道我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嗯,对于第二席执行官在蒙德遇害这件事我深感抱歉,我们也在搜寻凶手的下落,相信很快就会给至冬国一个交代。”
伯常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女皇的意思不容置疑,若蒙德给不出满意的答复的话,至冬方就只能认为蒙德是在挑衅至冬国了。”
坐在沙发上一脸平静的说着,可琴的手却不禁握紧了一些。
至于到底有没有这一回事就只能看伯常的意思了,毕竟他没有不会说谎的人设。
琴咽了咽口水,身为代理团长,本身的工作压力就很大,再加上这一次确实是在蒙德遇害,况且她当时也在场很难推脱掉。
“我想这一次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吧,这些就是至冬的意思了琴团长。”伯常见琴迟迟不说话,起身准备离开。
羽浮回头看了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
出门的时候碰见了阿贝多,两人对视一眼后也没有说上话。
出了骑士团,两人向着高处走去。
伯常一边走着,一边在写着什么。
“你在干什么?”羽浮好奇的凑了过来,“这啥啊?”
“歌词。”伯常简单的回了一句,就继续写了起来。
“莫名其妙。”羽浮搞不懂伯常究竟想要干嘛,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来到了风神像下方。
伯常抬头看向风神像手掌中坐着的人,温迪见是伯常也是化作千风来到了伯常面前。
“哎呀呀,瞧瞧这是谁来了。”
“温迪可以帮我把这纸带给琴吗?”伯常将刚刚写好的东西交给温迪。
温迪看了看有一些摸不着头脑。
“这是。。。。你不会是偷了谁家女儿的日记吧?”
“你只需要带给琴就好了。”
“明明刚刚还在和琴谈话,为什么不交给她呢?”
伯常没有回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温迪。
“额。。。好吧。。。”温迪被看到有一些发毛,纸张就被一阵风吹到了琴的桌子上。
“嗯?”阿贝多刚走,琴回头就看见自己的办公桌上飘着一个东西。
“这是。。。。巴巴托斯大人。。。。。”打开纸张,看见里面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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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youknowwhatImean?
琴的眉头一皱,当然不是看不懂这个英格丽洗是什么意思,而是温迪给她这个东西都意思。
“。。。。。难道是暗语吗?”看向窗外揉了揉眉心叹了一口气。
“额。。。哈哈,看来我们的琴团长很苦恼呢。”温迪挠了挠头傻笑着。
没有理会温迪,伯常和羽浮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前往教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