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光年虽然没有说会怎么样,但是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刘传强仿佛一点也不在乎,或者说他是胸有成竹。
“据我所知,他就是个穷小子,在古玩店里做了半年学徒。”
“大家都知道古玩这一行博大精深,怎么可能只做过半年学徒的人,能够看的懂得?”
“他这不是胡扯八道,哗众取宠又是什么?”
还别说,刘传强这几句话说的真没毛病。
“这话说的有些道理!”
“一个干了半年的学徒,怎么可能懂这些?我看八成就是在胡说八道。”
一时间,众人开始窃窃私语,不过大家也看出来,这个年轻人是黄光年带过来的。
不管说的对不对,也不会有人像傻子一样站出来说话。
当然也有懂行的人出来反驳。
“这位小兄弟是不是学徒我们先不说,但是凭我多年的经验,这件青花瓷梅瓶,确实很像明窑制品。”
“而且你们看这个人物确实有些呆板,绝对不会是官窑所出。”
一时间又有人开始附和起来,总之一句话,像他们这些人都是人精,左右逢源,两边都不得罪。
“简直荒谬。”
“诸位,有件事情可能大家还不知道,这位小兄弟名叫秦朝阳。”
“他是我岳丈的关门弟子,之前在古玩店当学徒只不过是出来历练一下罢了!”
“至于说的对不对,这里大家都是内行人,一看便知!”
“请问何来华众取宠一说?”
“蔡总,你是东道主,总得有个说法吧?”
“这要是让我岳父大人知道了,恐怕?”
黄光年此话一出,顿时所有人都震惊了。
黄光年的岳父是谁,这里恐怕没有几个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