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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门被重重推了两下,紧接着响起敲门声,伴随着钱忠急促说话声,“小苏,我是阿忠,可以开门了。先生他现在怎么样?”

苏阳转过身,正要往门口走,顷刻间,整个人被雪白绒毛包裹住,柔顺丝滑如绸缎般,却坚实有力,将他往反方向带,强势而不容拒绝。

宽大狐尾罩住两个人,狭小空间里他们几乎紧贴在一起,额头对着额头,鼻息交缠,心跳共振。

继而,苏阳耳畔响起余渊因醉意而有些低沉微哑的嗓音,他说:“是家人。”

小白被眼前情景快吓哭了,扒拉着密不透风的狐尾,声音都颤抖着:“叭叭,你在哪里?”越扒拉越急,完全不得要领,哇的一声哭出来,“父亲你太坏了,我再也不跟你好了,呜呜呜呜……快把叭叭还给我……”

苏阳隐约听到儿子哭,可浑身动弹不得,急切道:“快松开,放我出去。”

余渊红着眼,沉入更深的醉意,迟疑了下。

苏阳又道:“你不是说都听我的吗,怎么才几分钟就失言了?”

信守承诺,答应的事从不食言,是刻进余渊心肺的信条,狐尾收了力,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阳跌落至软榻上,回过神后,连忙去给钱忠开门。

钱忠见门开了,闪身进书房,复又锁上。他并不急着去照料余渊,而是关心苏阳,“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倒也不至于受伤的程度,苏阳不知如何应对,只答:“我没事。”

钱忠下一秒才注意到哭哭啼啼的小白,心疼得去安抚:“哎呦,小宝贝,别哭别哭,是不是被吓坏了。”

苏阳这才抱起儿子,让他趴在自己肩膀上,“忠伯,那我先带小白出去,这里就交给你了。”

钱忠一叠声应下:“哎哎,好。就去二楼上次那间卧室,已经让罗阿姨收拾好了,今晚就住下吧。”

苏阳往里侧看了眼,此时余渊安静靠着沙发闭着眼似乎已经睡着了,到底事情是因自己而起,就这么走了也不合适,他默许地点了下头。

苏阳哄睡了儿子,再下去书房时,已经空了,微信上问了钱忠,钱忠只说一切都好,让他放心。他辗转反侧至后半夜才睡着,一夜平静,无事发生。

晨光微露,天空刚泛起鱼肚白,睡梦中的苏阳便被敲门声吵醒。他睡眼惺忪着去开门,门打开,醒酒后的余渊站在门外,眸光已然恢复清明。

余渊双目眨眼间变得赤红,一瞬不瞬盯着苏阳,蛊惑地说:“你昨晚没见过我,更没见过我醉酒的样子。”

他穿墨蓝丝质睡衣套装,外面还披了件同系列睡袍,腰间绑带扎得仔细,脚下拖鞋是从公寓借走的那双。但怎么看,都不像没醒酒的样子。

苏阳双臂抱至胸前,倚靠在门框上,莫名其妙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意味深长地笑了下,幽幽道:“大清早神神叨叨干嘛呢,我不仅见过,还拍了视频作证,要看吗?我不介意传给你一份。”

余渊刚才说出这句对白时有多游刃有余,这会儿就有多狼狈。

他四平八稳的漫长一生,在这一秒钟里悉数崩塌,心止不住得慌乱,并非单纯的羞愧,夹杂着对不可控的恐惧和挫败感。

他早该知道的,眼前这人有多特殊,儿子的存在就是最好说明。

视线仓惶移开,余渊竭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打扰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三楼卧室的,复杂心绪缠绕在一起,一颗心虚实不定地起起伏伏着。

余渊长久沉浸在这种情绪中,而后飘悬着的心逐渐回落。如果意外和不可控注定要发生,那在这一切之前冠以苏阳的名义,似乎就变得没那么难接受了。

直到下午离开榕园,苏阳都没再见到余渊一面。

钱忠携司机送父子二人回公寓,一路陪至门厅电梯口,仍没有要离去的意思。苏阳看出他的欲言又止,特意请他上楼坐坐。

钱忠满心欢喜地应了,想着替先生挽回一点形象,“先生安静沉稳,暴虐绝不是他的本性。”

苏阳在餐厅吧台冲茶,听得云里雾里,“暴虐?”

钱忠倒吸一口凉气,暗暗责怪自己措辞太重,虽然事实上‘暴虐’二字完全不足以形容那时候余渊的状态。他“呵呵”两声,顾左右而言他,“我相信小苏你一定不会怪他,况且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很小。”

苏阳更不解了,“我什么要怪他,他挺…………”端着茶壶走向客厅,俯身给钱忠倒茶,边斟酌了下用词,“挺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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