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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阳看了眼怀里的儿子,又看了眼余渊,如此来回对比。不得不接受现实,本来自诩小白像自己,这会比了才知道,除了脸上那两个复制粘贴的梨涡,自己贡献的遗传基因不足一成。而余渊就不同了,小白是他等比缩小版,甚至连面无表情时的样子都如出一辙。

猝不及防心头一颤,但凡他少听几本小说,这会儿都无法相信,广播里那个描述得神乎其神的玄幻角色,此刻就活生生站在眼前,并且是自己儿子的父亲。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孩子,光想到这点就有种不可言说的暧昧感。

苏阳十分不适应。

他设想过很多次如何找小白的父亲,又该如何过渡将对小白的伤害降到最低。最近又觉得,一直找不到也挺好。自己越来越习惯小家伙在身边吵吵闹闹的生活。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得猝不及防,他自嘲地想,即使人生重来一次,还是一如既往随心所欲,可除了面对又能如何。

前后不过几秒,苏阳面色恢复平静。他侧身让开,试图把余渊让进屋:“进来坐下聊吧。”

可他身后一屋子狼藉。

苏阳踢开码放在过道上的收纳箱,面带愧色:“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搬家,有点乱。”

何止是有点乱,客厅简直一塌糊涂,钟点工来了也要加价才肯接单的程度。

弯腰再搬开还没来得及封的纸箱,苏阳总算把路开辟出来,转过头见人还没跟上,再次热情邀请:“请进。”

余渊的脚步迟迟未抬起。直到一双小肉手勾住了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那么小的一双手,不过成人手掌四分之一大。

见他没抗拒,小白大着胆子一点点牵住,仰起脸无邪一笑,脆生生叫他:“父亲,进来。”

一切不适都在这一声中化为乌有。

几步被带进客厅,余渊表情温和,眉心却不自觉蹙起。灰旧布艺沙发上,胡乱摊着几本封面磨损严重的工具书,其中一本的封面上甚至还有几个爪印……

书是苏阳在二手网站淘的,事实证明这几本就只值这个价,不仅磨损严重有残页缺页,还是翻译频频出错的盗版,正好趁搬家淘汰掉。

“抱歉。”苏阳眼疾手快赶来,捡走书,“现在可以坐了。”

余渊的抗拒和嫌弃并不显山露水,平淡地表示:“还是不坐了,站着舒服些。”

苏阳不明所以,但很有分寸没再强求,转而礼貌问:“喝点什么?”

“伯爵红茶就好,谢谢。”

“……这个没有。”

“普通绿茶也行。”

“这个也……没有。”

余渊无奈,挑了个最常规的说:“那矿泉水。”

“稍等,我记得咖啡还没打包进去。咖啡可以吗?”苏阳走进厨房翻翻找找。

“可以。”余渊平常很少喝咖啡,多年前海外留学时入乡随俗喝过一段时间。倒是钱忠跟着养成了一天至少两杯的习惯,越喝嘴越叼。用他的话说,浅烘的巴拿马瑰夏最佳,牙买加蓝山次之,唯有速溶狗都不喝。

苏阳举起一瓶速溶咖啡粉,“找到了。”

余渊:“……”。

瓶盖旋开,苏阳发现粉末有些受潮,翻找了下保质期,遗憾宣布:“不好意思,过期了。”

他看着凌乱的客厅和西装革履的客人,觉得十分格格不入,“街角有家咖啡店,这个时间人应该不多。不如……”

这显然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好提议,他的话还没说完,客厅里的一大一小异口同声——

余渊:“可以”。

小白:“好耶~我要吃蛋糕!”

雨比之前稍大了些,苏阳从玄关杂物柜里找出两把伞,将看起来稍新的一把递给余渊。后者迟疑了下,为了儿子克制住从口袋拿出手帕垫着的冲动,改为礼貌接过来,“谢谢。”

从单元门出来,苏阳左手撑开伞,右手抱起小白,起先酸胀的右侧肩膀这会痛得他倒抽一口凉气。应该是之前跟陈越推搡间受伤,回来后整理搬重物又加重。

怀中小白看出他的异常,紧张地搂住他脖子:“叭叭,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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