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烯年局促地收回了手,许骋则低下头继续无意义地敲击键盘。
过了会儿,何烯年问许骋,“今天有吃早餐吗?”
“吃了。”
“哦,好的。”
一阵沉默后,许骋敲击键盘的手停了下来,他说:“以后别送了,太麻烦了。”
何烯年立马说:“不麻烦,反正我也得早起。”
许骋还想说点什么,何烯年赶在他开口前继续说道:“那或者之后我就直接带早餐来这里,我们一起吃,反正之后你也每天在这里。”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问他:“这样可以吗?”
许骋没有答话,又开始了敲键盘,何烯年弯腰看了他一阵,说:“不说话那就是可以,就这么说定了哈。”
说完何烯年就一溜烟似的跑了,生怕许骋又说“不麻烦了”。
这一整天,何烯年只要不在舞狮注意力都集中在许骋身上,要么就在他身边待着,要么就远远地看着他。
收工的时候,何烯年又殷勤地去凑到许骋边上,问他,“你今天怎么过来的呀,我载你?反正也是顺路。”
许骋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说:“开车来了,不用你送我。”
何烯年哦了一声,继续说:“那你送我吧,我车还在便利店呢,那天回去后一直没有开回来。”
许骋听了,挑挑眉说:“那你说载我就说说而已的?”
何烯年揉揉鼻子,小声说:“开你车,我做司机也算载你了。”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话。”许骋笑了笑说。
何烯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嘲讽,只是说:“那你送我行吗,我去取一下我的摩托车。”
说完这句他继续很大度地说:“不行也没关系的,虽然李瑜他们的车满员了,这里公交过去也很近的。”
说完停顿了一下,又重复了一次,“真的没关系的。”
他们俩本来并排走着,许骋听到他这么说停下了脚步,转头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何烯年几眼,然后说:“你从哪儿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