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央拧了帕子,准备给他先洗脸,估摸着是听到她的声音,沈从文正醉眼朦胧的望着她。
"怎么不去内院,非要到这书房来?"
前院书房本就用得少,估计蚊虫会有不少来得。
"我~嗝~~我怕酒气太重,熏到你跟两~两孩子。在这里不会~不会吵到你们。"
看他醉成这样,还想着自己娘几个,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出去时都说了不要喝那么多,不喝那么多酒不就没事啦!
文央不喜欢喝酒,永远也不理解这些人喝酒的乐趣,哪怕以前跑业务卖房子,她是能不喝酒坚决不喝的那种。
给他换上干净衣服,看着他把丁伯端进来的解酒汤喝完,又让丁伯找了艾草,把屋子熏了一遍再去休息。
一通折腾下来,她都有些微微出汗,本来简单束着的头发,也有些散乱开来。
检查了下门窗都有拉上,屋里应该是没什么蚊虫。
"屋子都熏过了,你今晚就睡书房这吧!别靠着睡,小心明天脖子痛。"
文央上前拍了拍沈从文肩,准备拿了床头的灯,回内院去。
谁知后被他一把抓住不放,沈从文看了眼前的人,只觉一股热气上涌。
"啊~!"
文央被他一把拉到榻上抱着,只来得及惊呼一半,想起这是在前院,便压低了声音。
后面只能压着声音,一直不敢大声出来,任他施为···········
第二天醒来时,窗外已经大亮,也不知是几时。
"醒来了!我让兰香给你把衣物和吃食端过来。"
屏风外坐在书桌上正看书的人,听到屏风里响动。
文央只气得"哼!"一声,便不再吭声。还在气对方昨日····
她都没办法为这事吵,总之只得自己生闷气,不理对方。
接下来一天,沈家其他人只见自家老爷,不时围着夫人后面陪着各种小心。就是带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
而夫人整天绷着一张脸,都没个笑意,老爷还一点都不生气。
到晚时的时候,文央也气得差不多,想到明日一早人又要归营。开始给他准备着要带去的行李。
说实话,嫁给沈从文这么两年,他从来不拈花惹草,对她真就一心一意。上无公婆长辈管着,她要做的事也都顺着她,哪怕真有不赞同的地方,也只是会提下意见,不会阻止她做事。
她想这世上估计嫁给谁,也没有嫁给他这样好了。唯一不好就是离丰城太远,不能常回娘家看看,但世上哪有那么两全的事呢?
第二天把沈从文送走,天气也热起来,大太阳把昨天下的点雨水快速蒸发,路面已经干燥起来。
文央问过丁伯,说是后面几天都会是晴天,于是决定今天在家收拾东西,山庄缺的东西都让丁伯去买回来。明天一早就收拾好一起去庄子,家里就丁婶和洪二一家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