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徐清毫不在意，徐维州也是。
他语气变得格外沉重，“你用枕头蒙死她，她求饶是你有没有害怕？”
徐英雄目光变得涣散，仿佛那年的景象就在眼前。
徐清看了眼徐维州。
他双手捏着拳头放在膝盖上，下颚绷得紧紧的，双目有些赤红，这些年，他肯定备受煎熬吧。
徐清收回目光，缓缓说道：“靠我母亲宋婉茹发家，却背着她和小青梅暗通曲款，她以为自己遇到了真爱，没想到遇到了一个恶心的渣男。
她因此一蹶不振，郁郁寡欢。最让人可恨的是你的三个私生子三番四次装神弄鬼吓唬她，那时候，徐维度和我才五岁，什么都不知道，你呢？你在做什么？”
徐英雄目光怔怔。
也许是生病的缘故让他变得脆弱，徐清说完这些话他竟然红了眼眶。
这一幕看得徐清想笑。
在她的那个世界里，她父亲很爱母亲的，所以她最看不惯这种不疼爱妻子的男人。
病房里许久没人说话。
徐维州目光复杂的看向徐清，问道：“你怎么知道？”
徐清扭头看他，“就你会不声不响的调查，我不会嘛？”
徐维州愣了一会儿，苦涩一笑道：“我以为你忘了母亲。”
徐清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就你孝顺。”
徐维州笑笑没说话。
他以为徐清为了稳固她在徐氏的地位，肯定会忘了母亲，向着徐英雄，没想到事情恰恰相反。
他说不欣慰是假的，徐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每个在徐氏出声的孩子都会被灌上偏激自私的思想。
他从十几岁离开，而徐清一直在徐家长大，却一直保持着初心，这是件难得的好事。
再看徐英雄他满眼的不可置信，尤其是不信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徐清，此时站到了他的对面。
呼哧呼哧——
徐英雄的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徐清垂眸继续说道：“你不但不阻止还冷暴力她，最后说要带她出去玩，却让她死在了外面。徐英雄，你的后半辈子下地狱吧。”
“不、不……”徐英雄急促喘息。
滴滴滴……仪器上发出声音。
徐英雄全身忽然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