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太贵了，以前吃不起……
一旁整晚没睡觉的叶宛凝看到他发自内心的纯真笑意，心中的愧疚微微淡去。
我也许不那么该死了……
旋即，叶宛凝又想到第一次见他时，少年蹲在街边，看着自己一杯奶茶的渴望模样，心中又涌起一阵内疚和怜惜。
可怜的孩子，一定经常饿肚子，才会这么瘦吧……
不知道叶宛凝产生了某种微妙的误会，朱灏淼发现她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于是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包子，犹豫再三，天人交战后，他把手里的包子递了过去。
“给。”
“啊？”
叶宛凝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哭笑不得的扬起嘴角。
你犹豫那个动作是认真的吗？
但迟疑了半秒，叶宛凝还是接过包子，温柔的点头笑道。
“谢谢。”
“本来就是你买的早餐，应该我谢谢你。”
“但我这个包子是你让给我的呀。”
“…………”
别说了，心有点痛。
看到叶宛凝在包子上咬了一小口，朱灏淼感觉像是咬在他心上一样肉疼，连忙转移视线，把注意力放在剩下的美食上。
两人不再说话，默默吃饭，朱灏淼很快就把一堆美食扫进了肚子。
“好了，叶老师，咱们开始吧。”
吃饱喝足，朱灏淼拍拍手，斗志昂扬的说道。
“除了课堂上，你不用叫我叶老师，我只是个助教，而且还没毕业，你叫我师姐就行了。”
闻言，朱灏淼心头一动。
“师姐，那你认不认识副教授以上的导师啊？”
“啊？副教授以上？我倒是认识几个，但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幻域里，很少回归现世，不一定联系得上，你有什么事吗？”
“我…………”
朱灏淼把想参加【U18飞升赛】的事情告诉叶宛凝，引得她摇头不已。
“我当年也参加过【U18飞升赛】，但实话跟你说，参赛者全都是从小跟着长辈进入幻域打基础的天才，像你这种纯素人太吃亏了，几乎不会有导师愿意推荐你。”
“啊？国家不是禁止……”
话音戛然而止，朱灏淼忽然反应过来，国家从来没有一刀切的禁止出入幻域，仅仅只是设定了一系列软性限制。
如果是聪明过人的神童，的确有可能提前完成这方面的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