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指向他的胸脯戳了戳:“长结实了?”
“别戳。”他低头看她,她湿透的长发散在肩上,树梢的缝隙间漏进的淡银月光,映得她一脸的柔和,他情不自禁的又搂紧了她:“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
“什么话?”她大眼睛瞪着他,似怒似喜。
“你为什么这么香?”
“……”她真的被他气死了:“你毒气攻心吗?这个时候还调情。”
她指了指树下,那帮追击的匪徒已走到树下,正持枪在林中警戒的巡查。
她大气都不敢出,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嘴巴凑到她的颈窝来又香了香:“为什么这么香?”
“真是够了。”她以手拔开他的脸,他迷恋的眼色略淡,瞥了一眼树下的人影,他们正持枪走远:“追你的?”
“嗯。”
“你一个小女孩,怎么会惹上军中人?”
“是军人吗?我以为是流氓。”林微回忆:“3个小时前,他们中有一个人出一调戏我,我一生气,就废了他一只腿,然后便被他们追了九条街。”
“你废了其中一个人的一只腿?”
“嗯。”
他疑惑的看着她:“这是二炮大队的尖兵,是全国知名的重量级尖兵连。”
“我管他重量级还是轻量级,调戏我就没活路。”
“我刚才调戏你了。”他侧脸意味深长的瞧着她,俊美刚毅的侧脸在月下迷离,她伸手环住他的颈,挨上去狠狠的咬他的下巴:“嗯,那现在我们扯平了。”
他的脸突然泛起微红,全身的细胞一颗颗的竖直像在起舞,几乎是本能,他立刻搂紧她的腰,指尖便要滑上她的敏感处。
汹涌的情潮来得如此急骤而又触目惊心,他感受着腹下的炽热坚硬,瞧着她:“你,喷的香水是什么药?”
“春,药。”她真是恼了:“聂皓天,你才吃错药了吧?”
荒山野岭,高树树顶,前方还有追捕的特警,他居然还只记得调情,而且调得如此的有新意。
“是的,我中了很多麻醉针。”他低语,目光还是疑惑的望着她,带着不明所以的迷乱:“你认识……”
林中鸟儿突然飞出,聂皓天搂着她的指尖更紧,手枪极快的上了膛,牙齿狠狠地咬向她的耳垂:“你在这儿待着,不要走开。”
他倒吊着树桠,勾着树向树林下的特警们开枪,他向下滑落的过程中,还不忘对她说道:“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