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青思卿听到楚牧灵的话心中一阵懊恼，她当时是为了扰乱郑方希心智，所以才道明他的来历。
但谁能想到一个九境天魔居然会和人族八境修士有来往？这说出去都没人信……。
“灵儿，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这些事情应该是绝密吧？”
“小姐有所不知，这些事情确实是绝密，当年圣尊与郑方希初见时身边只有圣尊三弟子洛道可相随！”
“但大师姐与洛道可关系非常不错，无聊时，有什么事大师姐也会讲给我听，从来不把我当外人。”
“洛氏与太阴宫的牵扯很深，从一千多年前时两家联姻后更是亲如一家，当年能活下来的老人关系都非常好，算是一个小圈子。”
“我的几位师姐，还有圣尊的几位弟子，还有一些洛氏的强者，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非常不错的！”
“所以小姐也不用过担心，天机司查不到我们头上的，毕竟我从太阴宫还很弱小时就一直在……。”
青思卿听到楚牧灵的话眼神渐冷，语气冰冷的问道：“灵儿，你好像心中有愧？”
楚牧灵闻言眼神慌乱，心中更是复杂至极，她既感觉对不起太阴宫和几位师姐，还有慕瑾儿，又感觉对不起召天族，对不起妖族……。
“一口一个圣尊，你很崇拜他？”
“小姐我没有……。”
楚牧灵下意识的反驳，但显得却那么苍白无力……。
“灵儿，你的心乱了！”
“小姐，我……。”
“不用多言！”
“我知道她们待你极好，不然你也活不到现在，顾青衣更是把你当做亲人，不然也不会毫无保留！”
“但你要记住，你是妖族！这是你无论经历什么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你的身份一旦暴露，无论你与她们关系再好，都难逃一死！”
楚牧灵听到青思卿的话心中更是痛苦，这些道理她如何不懂，但心关难过……。
“你尊敬洛离，你因为他杀的我族同胞够多吗？”
楚牧灵闻言心脏抽痛，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这话简直能杀人诛心……。
“小姐，我没有……。”
“青牧灵！我看你是在人族待的时间太久，久的你快忘了自己的身份，久的你快把自己当做人族了！”
“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清楚再来见我！”
“若是你还是分不清敌我！你就不用来见我了！”
“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如果你做出错误的决定，你那一脉也会为你陪葬！”
青思卿说完便转身离去，只留下瘫软在地的楚牧灵……。
……
青思卿虽说话不留情面，但心中也不好受，楚牧灵在人族千年之久，每一天都如履薄冰，她很苦……。
但如今她要做的是关乎整个妖族未来的大事，绝对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在种族大义面前，什么都不重要，什么都可以牺牲！包括她自己！
洛离，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让我妖族都如此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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