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
汤氏压低了声音,“去东厂啊!你去找东厂那死太监,绍儿肯定是他下令抓的,你去求他。”
自己儿子虽继承了永昌侯府,却只是礼部一个小官,并未领实事也没有实权,不会动任何人的利益,怎么可能会忽然犯错。
慎刑司属东厂直管,肯定是柳烟柔在伺候东厂那死太监的时候没让他尽兴,这才想着花样的折腾他们呢。
他的绍儿,就是在替柳烟柔受过!
柳烟柔一脸不可置信。
“你的意思是,让我将自己送到督公床上?”
“你。。。。。。”
汤氏听她如此直白的话,气的咬牙切齿,“你这说的什么话,只是让你去东厂求人救绍儿而已。”
柳烟柔盯着她半响,直盯的汤氏眼神闪烁不敢看她,这才轻笑道:
“我还以为婆母是那种让自己儿媳去伺候别人的下贱婆母呢,幸好婆母不是,不然那岂不是和青楼里的老鸨没什么区别。
想来也是,堂堂永昌侯府当家主母,汤家嫡女,怎么可能会像个青楼老鸨呢。”
“你!”
汤氏脸色一阵青黑,半响才怒瞪着柳烟柔,咬牙切齿道:
“总之,你去想法子求他!”
柳烟柔摇了摇头,在椅子上坐下,将衣领稍稍往下拉了拉,露出还未消退的暧昧痕迹,道:
“你看这些。。。。。。你真要让儿媳去吗?你让儿媳去求督公就是将儿媳送到督公床上,那就真和青楼老鸨没区别了。”
她就是要看汤氏自己将自己的脸皮扒下来扔地上踩。
她倒要看看,汤氏会不会拉得下脸面求她。
柳烟柔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的品着,等着汤氏做决定。
只可惜,汤氏果然不愧是大家族出来的。
只见她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也愣是没能开口。
“绍儿是你夫君,若他出事,这永昌侯府也便没了,我看你还能不能坐得住这侯夫人的位置!”
汤氏黑着脸拂袖离开了。
香兰和寻巧担忧的看着柳烟柔,就见她正喝茶呢。
那慢条斯理的样子,哪有半分担心。
香兰稍稍放心了些,问道:“小姐,咱还回相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