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一片小麦色,别说伤了,连肤色都没一丁点不正常。
“不对,怎么会这样,他明明打我了!”
按了一下,疼的他哎呦叫着痉挛着身体。
“警察叔叔我没瞎说,真的很疼!”
可是看在周建国眼里,就是故意找茬,装得还挺像。
“再不走,我就按照妨碍公务把你抓起来了!”
陈军一骨碌爬起来,疼得猫着腰赶紧走。
后天就得坐火车去首都上学了,再关几天,学都没得上!
“你、还有你,你们都给我等着!”
等他放假从首都回来,再找他们这对狗男女算账。
对于叶久安打人的手法,花容倒是没多大惊奇。
一个正骨大夫,怎么可能不知道哪些地方打人留不下痕迹呢?
只是学的那点医术都用在打人上,无尘道长知不知道?
“又得跟你说谢谢了,道长为什么要你日行一善啊?”花容好奇地问。
叶久安瞥她一眼,“关你什么事。”
真是个酷哥,不说就不说,花容其实也没多好奇。
晚上,躺在床上花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所以,到底为什么日行一善?
后面几天,花容维持着上午学医、中午卖盒饭、下午学习的循环。
免得工人吃腻,多了西红柿
炒鸡蛋、小葱拌豆腐、肉末茄子、凉拌豆角等菜,荤的主要还是海货,收入也维持在每天一块五毛钱左右。
暑假一过,学校又开学了。
开学第三天,花容去办理复读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