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到头来你还是要为她大动干戈——”傅祈深说,“既然如此,怎么不顺带把江问英的事和你家
()老爷子说了。”
宋沥白没回应,掐了电话。
是否大动干戈不打紧。
只要她没事就好。
江景程情况比温绾严重得多,自身带病,又流了不少的血。
但他还不安分,看见不远处撞他们的卡车司机醉醺醺下来,直接过去拎起人给了一拳。
这里死路,车辆稀少,卡车出现可能为了筹备工程事宜。
也正因车辆少,路熟悉,司机开车不专心,还喝了酒。
喝酒,不专心,加浓雾,以及狭窄的两车道。
种种因素算在一起,保全性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劫后逃生,江景程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拳拳狠厉。
越打越厉害。
喝多的卡车司机不清醒,被拎衣领抱头挨揍。
一个醉酒一个发疯。
江景程越揍越狠,坚硬的皮鞋接连踹了好几脚。
宋沥白把温绾安置在来时的车上,再看的时候,局面忽然扭转。
江景程揍完人后体力消耗过量,捂着额间许久没动静。
卡车司机心生不服,气血上头,趁这个机会,捡起地上玻璃碎片,冲向江景程。
天本昏暗,江景程摸黑没看清,毫无躲避的反应。
察觉到的宋沥白闪步过去,可距离有限,只来得及从背后拎过江景程的胳膊。
千钧一发之际,两人的站位被带着一起偏移。
玻璃碎片错位,转向了宋沥白的腹侧。
尖端足够锐利,刺破衬衫没过皮肉。
卡车司机诧异自己是不是刺错人的时候。
宋沥白冷着脸,反手拧过他举起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出去两米多远。
卡车司机的脑壳摔得嗡嗡作响。
酒精上头,他不甘示弱,在地上摸滚几步,妄图再次捡周围掉落的碎片去算账时,宋沥白走来,鞋底碾住他不安分的手,疼得他嗷嗷叫起来。
避免卡车司机再拿起碎片伤人,宋沥白踢开他周围的玻璃碎片,和江景程刚才的动作一样,将人三两脚踹开踹远。
不远处接二连三亮起远光灯。
几辆大奔姗姗来迟。
是江景程的保镖。
为首的保镖头下来后,宋沥白刚好把人踢到他们的脚下,“看好这个人。”
保镖额上满是紧张汗水。
可见江景程这次行动完全出乎意料,连他们都不知情。
高薪雇佣的职责就是保证老板的安全。
结果签个买房合同的功夫,老板就不见了。
人要是有个差池,江问英肯定要拿他们问责。